人不得不說的事兒,早已不是秘密。誰不知道他們是同志呀!
已經兩年了,倆人分分合合,吵吵鬧鬧,卻一直藕斷絲連的黏糊著。
‘武松’是他們班的體育委員,人長的特man,又倍兒壯實,黑臉膛大嗓門。但讓人大跌眼鏡的是他卻是同志裡的受!
反觀他的男朋友‘西門慶’,人長的白白淨淨,瘦高個兒,細嗓門,跟女生話不過三句,必然臉紅!別看人渾身上下沒有二兩肉,卻是個實實在在的攻。
說起這倆人兒的戀愛史,那可不是一兩句話兒就能扯明白的。但有目共睹的是這倆人的確是真感情。想當年他們分手那會兒,鬧的人盡皆知!人‘武松’整個兒都哭憔悴了,很man很健壯的小身板兒硬是給折騰的跟一小樹葉似的,一陣風颳過都能將人吹的抖三抖。整天悲天憫人,傷秋悲月的,誰要無意中說到‘喜歡’這倆字兒,鐵定能讓人詩意上大半天。
那模樣兒讓人看了倍兒心酸。
好在皇天不負有心人,在‘武松’漫長的等待中,‘西門慶’被真愛感動,提著一顆滄桑的心又在原來的地兒安了營紮了寨。從此後,這個令人感動的愛情故事征服了整個B大,人人為忠貞不渝兼性執著的‘武松’拍手叫好,對‘西門慶’的良心發現報以最熱烈的掌聲。
當時王姿激動的夜不能寐,抓著江悅的手淚流滿面,直呼這是同志界的奇蹟!
眼看著離演出的時間越來越近了,身為監製,王姿比他們幾個還上心。她懷揣劇本講的唾沫橫飛。可那四人甩都不甩她一眼,依舊各忙各的。可人王姿的臉皮夠厚,這些小小的無視怎麼能打擊的了她澎湃的熱情呢?
她轉到‘武松’身前拍著他的肩膀:“在臺上千萬不可意氣用事,你要切記‘潘金蓮’才是你愛的人,不是他。到時候再怎麼情難自禁也得忍住,拿菜刀的時候手一定不能抖!你要還是跟前幾次似的心疼的哭,我保證,你見不到明天的日出!understand?”
‘武松’很不滿地瞄她一眼,嘴裡嘟嘟囔囔地抗議著。
王姿就看不慣誰跟她叫兒板兒,人從小在官宦人家裡長大的,眼裡就揉的得沙子,遺傳的就是一個**!她敢說一,誰敢說二?
她性子雖烈,可她這人的心眼兒倍兒直,凡事只意氣用事,不懂計較後果。這不,剛看到人家一有不滿的苗條,二話不說上去就打壓:“嘿,丫挺的,你敢不聽監製的?反了你了。”抬手撥人後腦勺。
王姿出生在官宦人家,小時候本來也是個乖乖女。可自打她爹有了新歡,後來的情況就完全不一樣了。她為了替她老孃捍衛家庭主婦的地位,從一柔弱義推倒的小I瞬間變身為潑婦女王!可即便在刁蠻也還是沒擋著她爹續絃。
這也是她倍兒討厭柴亦可的原因之一。柴亦可簡直就是她那後母的另一個翻版,人前人五人六的裝的跟一聖母似的,在她爹面前將她寵的比自個兒親生的還好。可揹著她爹就是另一番景象。王姿也曾向她爹訴苦,可她這刁蠻勁兒她爹能信了她?
所以她在那樣的家庭環境下她唯有求的自保。所以短短几年的時間她練就一副河東獅嗓,從此後她在潑婦霸道的道路上越走越遠——
“嘿,你打我?”‘武松’不依了。他堂堂一大男人,讓一小女人欺負來欺負去的算是個什麼事兒?
王姿叉腰:“打的就是你,你能把我怎麼著?”
他當自個兒是個男人,可他在人王姿眼裡頂多也就比她多了個把兒而已,她還比他多兩坨肉兒呢,還能怕了他?再說她的鐵姐妹兒江悅會的可不是兩下子,自個兒被人欺負她能坐視不管?她就仗勢欺人——
‘西門慶’摟著他親親他黑紫的臉膛:“好了,寶貝兒,我們不生氣哈,不氣。”
‘武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