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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部分

啊,要得罪了她老公,不死也得脫層皮!

齊魯納悶:“那你這夜以繼日的,到底是為哪般?”

王姿但笑不語,一副嬌羞小女人的模樣盯著齊魯——出神。

齊魯哆嗦:“我說姿妹,哥的心裡只有你江悅嫂子!”

王姿一腳踹過去:“想什麼呢魯子,丫少跟這兒自戀了!”

齊魯大喘氣:“又有新主兒了?嘿,說說,那倒黴孩子是誰?”早就料到了。誰不知道她喜歡玩網戀啊,尤其傾心網遊高手!

王姿嗷一聲撲上去,掐著齊魯的脖子前後左右的搖:“敢情我看上誰,誰就倒黴是吧?好你個魯子,這麼早就想過河拆橋,丫損不損哪你。江悅你還沒追上,就敢跟姐叫板?你還想不想讓我幫你牽線搭橋了啊!我今兒還就告訴你了齊魯,你要是幫我追不上‘一針濺血’,你的下半生幸福妹妹可就給你捏死在手裡了!”

江悅嗤鼻,王姿口中所謂的幫他牽線搭橋,頂多就是不在自己面前說齊魯的壞話而已!

齊魯做垂死掙扎狀:“老婆,救我!”

酒局(1)

江悅轉頭,正好對上杜澤文那雙乾淨澄澈的眼。他微笑著看著她,那笑容溫暖純淨又飽含深情。江悅一時看的入了神。四年來,日夜與他朝夕相處,還是對他的笑沒有任何免疫。

一個小巧的身影阻斷了兩人的視線。從江悅的角度正好看到她微隆的小腹。她的心猛一空,回過神來。他說他愛她,卻為何背叛了她?

看那倆人眉目傳情的勁兒,齊魯吃了味兒。杜澤文這都快是抱兒子的主了,還跟這兒跟他搶老婆?他拍案而起,要跟杜澤文拼酒。規則是:誰輸聽誰遣。

正中杜澤文下懷,就衝齊魯這張玩世不恭的臉,就配不上江悅!要他今兒輸了,他立馬讓他從江悅身邊永遠消失!

可,他能贏得了齊魯?

這事兒懸。

人齊魯可是從小在各種酒桌上滾大的,喝起酒來那叫一個海量,杜澤文跟他比差的可不是一個檔次。

果然,五杯下肚,杜澤文的臉都喝綠了,人家齊魯大氣都不帶喘的。

江悅怒起,伸手在齊魯胳膊上旋了個一百八。

齊魯不怒反笑:“老婆——”

杜澤文喝高了:“齊魯,你能不能不這樣?”

齊魯特拽的問:“那你說怎樣?讓她跟一二百五似的形影單隻的憑弔過往?”

杜澤文一時啞言。

他轉眸看向江悅,一臉的哀傷。他從沒想過有朝一日竟如這般與她形同陌路。

自己的男友為別人奮戰,這讓柴亦可越發地嫉恨起江悅來。可恨歸恨,表上功夫還得做足了。

小三能上位,最不缺的就是心眼兒。自己的男友為別人奮戰,她阻止是吃醋,不阻止是氣度。

大家閨秀的氣度較之小家子氣的吃醋,多的可不只是一點好處。她當然掂量的出孰輕孰重。

她客氣地將朋友們推上酒桌,再轉身看尷尬在原地的杜澤文,嘴角揚起一個迷人的弧度,踩著六公分的小高跟朝他款款而去。

飯桌上,江悅只顧埋頭吃飯,全把周遭人當空氣使。

齊魯在後面就跟一奴才似的,江悅的眼瞄到哪兒,齊魯的筷子就戳到哪兒。端茶又遞水的,周到的服務不亞於當年的杜澤文。

宋明跟一旁笑的曖昧:“嘿,三哥,我看你這要好事兒將近了吧?”

齊魯掀掀眼皮,繼續給江悅夾菜:“瞧你那病句說的,自個兒老婆,哥不疼誰疼?”這話頗有蓋章的意味。

杜澤文捏杯子的手一抖,暗中偷瞄了一眼淡定無比的江悅,心倍兒疼。以往齊魯說這話的時候,江悅都要他在旁邊唱白臉。而現在,面對齊魯的話,她竟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