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之前還一直以為太子和昔王那般氣焰正盛,沒想到今日一見,倒像是個沒架子的大善人,還挺有書生範的。」
林長纓緩了口氣,將錦盒收回到衣袖裡。
「這位太子殿下的確是如你所說的大善人,前段時間江南水災,就聽聞他出錢籌善還變賣自己珍藏筆墨,來開設善堂安置流民,百姓皆稱讚其仁義善心,他自來也是這樣的菩薩悲憫心腸,但到底還是少了幾分魄力和決斷,想必也是隨了他生母明賢貴妃柔善的性子。」
「明賢貴妃?」
「我也是聽祖母說的,聽聞是陛下還是山長之子時娶的原配妻子,也是洛陽的書香門第之後,只是可惜,在陛下進京科考,成了大周朝的狀元前,她就因病去世了,這個封號也是陛下稱帝後追封的。」
蕭雪燃扯了扯嘴角,恍然大悟,心想道:「怎麼這陛下成年的皇子都年幼失恃,反而年紀尚小的小殿下還有母親陪伴」
不過回過神來,她又回想到墨寒玉,心中總有種不對勁,看到他雞皮疙瘩也跟著起來。
「那那位國師呢?我總感覺,他渾身透著古怪,就跟以前軍中老軍師講的那些來嚇唬邊鎮小孩的神鬼邪說一樣,是晚上抓小孩來練藥的,可偏偏他身邊的小道童又好像很喜歡他,死心塌地黏著他的感覺。」
林長纓看向遠處的天光既洩,不忍嘆道:
「孩子的心思既單純又熱忱,認定的人恐怕是很難改變的,這墨家世代掌管巫醫祭祀之職位,與常人不同不太一樣也很正常,更何況我聽祖母說這墨寒玉原是前任墨家家主養在老家鄉村石門的私生子,後來墨老爺在京中三個嫡子因各種天災人禍暴斃早夭,無奈之下,只好將他接回京城,他也爭氣,習得衣缽,只是這長生不老和起死回生實在是無稽之談,我們這些行軍之人,這一輩子只會行軍打仗,金階之上這些人在想什麼,只怕是永遠也猜不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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