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真是有活力地小野貓一隻,可愛的孩子。”神秘女子笑地嬌嗲,但是她那正在寄江柔嫩臉頰上輕輕颳著的長指甲可一點都不柔媚,寄江驚恐地瞪大了眼盯著女子,生怕一個眨眼那女子就會把她的臉抓個稀爛。
“好孩子,你放心,我可幹不來虐待小動物的事情,我呀,對這種可愛驚慌的小動物最是沒轍了呢。”神秘女子像是看穿了寄江的心思,呵呵笑著在她的鼻尖上點了一下,然後從夾克外套裡摸出一樣物事順勢就塞到了寄江的嘴裡。
不知道被塞了什麼到嘴裡的寄江心裡大駭,她跌坐在地上手腳並用的往後爬了好幾步,剛想要吐出嘴裡的東西,就只覺得那東西已經在嘴裡化開了,一股子奶味和一種從來沒有嘗過的苦苦味道立即瀰漫在口腔中,她不由自主的抿了兩下嘴,只覺得整個口腔像是被某種絲樣柔滑的東西包裹纏繞住了,那股子帶著些許苦味的芬芳也神奇的讓她剛才的恐懼與害怕減輕了不少。
神秘女子微笑著從兜裡又摸出來一把那物事分給寒江和佳期,她在遞給佳期的時候狡黠的眨了眨眼:“上好的比利時巧克力,很久沒嘗過了吧?”
佳期呆呆的接過去,直到濃郁的巧克力香味撲鼻而來她才意識到自己剛才拿到了什麼。
“你……到底是誰?”瞪著手中那
式各異的巧克力,佳期見鬼似地看向了神秘女子。
幸好神秘女子也無意再裝神秘,她悠閒地坐下去,剝開一顆巧克力丟進嘴裡慢慢嚼著,然後才戳了戳大奶奶的屍體自我介紹道:“我是這傢伙以前的主人,我叫綿綿。”
“綿綿……”佳期咀嚼著這個十分耳熟能詳的名字,“你該不是……?”
沒等佳期說完,神秘女子立即豎起纖細修長的食指搖了搖:“不,我不是你認識的那個汐止神廚美少女,我就是綿綿,這個位面的閻君大人。”
此言一出,佳期手中的巧克力頓時全掉到了地上。
綿綿微笑著伸手抓住一顆滾到她身邊的巧克力,促狹的衝佳期一笑:“順便再補充一句,我還是鴉地新上司,他跟你那點兒女情長,可是看得我熱淚盈眶唏噓不已呢。”
佳期久久不能言語,她目瞪口呆的看著這個自稱是閻君大人地美豔女子,若是說上次見到那個正太小閻君已經讓她大大的吃驚了,那麼這種御姐閻君大人已經很是超過她的貧乏想象力了。
“你們那個位面的小閻君真是很不負責任呢,出了什麼事就往我這邊丟,上次丟了一雙過來還不夠,這才多會兒的時間,又把你弄了過來,幸好你還是個省心地孩子,不像那一雙,差點連一個國家的命格都改變了。”(有聰明的親猜出來這是說地那一對兒麼?==)綿綿又將那一顆巧克力剝開吃掉,完全不理會佳期現在是整個石化的狀態自說自話著。
見佳期一時半會兒回不來神,寒江維持著端正的跪姿問綿綿道:“那,請問閻君大人此次前來是有何貴幹呢?”
綿綿回過頭又是促狹的一笑:“寵物走失了啊,好不容易現在才找到,當然要認領回去。”
寒江聞言雙眼立即溼潤了,她吸了吸鼻子輕聲說:“我聽大奶奶,呃,我娘提起過,她說當年有幸在大人麾下當引路人地時候,卻愛上了一個書生的生魂,最後她送那書生的生魂回去,不想卻跟那書生髮生了關係,雖然只有那麼一夜露水姻緣,不曾想我娘還是懷上了孩子,孃親怕大人追責其失職,便膽怯的躲到了這陽世間。”
隨著寒江的述說,綿綿漸漸斂去了臉上的笑容,她那雙漆黑深幽地雙眸定定的在大奶奶地屍首和那一團小光球上看了一會兒,好一會兒才帶著點怒意開口:“她以為我不知道麼?她跟那個書生的事情。她只是怕跟我說了以後,我就會想辦法把那個書生地生魂拘下來,留在地府給她做伴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