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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名,你以前是個怎樣的人,你真的一點都不記得?”佳期想起了以前無名提起過的入府經歷,試探著問了一句。
無名吸了吸鼻子搖搖頭:“嗯,三老爺說我頭上受了很嚴重的傷,能活下來就是奇蹟了。你看,我頭上還有傷疤呢,我自己摸著也覺得挺可怕的。”他說著就將上半身往佳期那邊前傾,細長的手指指著後腦勺的一個地方,佳期伸出手去摸了一下,果然還有很大的一個傷疤,而且那一塊的骨頭都陷下去了,可是受了這幾乎是致命傷的一擊無名還能活下來,這不更加可嗎?
佳期縮回手重新坐好,心中是千頭萬緒。她靜靜的看了無名半
把無名看的渾身不自在,她才深深地嘆了口氣,忽而的請求道:“無名,求你一件事可以嗎?”
無名摸了摸鼻子點點頭:“嗯,只要我能做到,什麼都可以。”
佳期目光閃了閃:“你一定可以做到的,或許整個衛府也只有你才能做到。
”
無名一聽來了興趣,單手撐著下巴興趣盎然的看著佳期笑嘻嘻的點頭道:“真的嗎?那你說說看,要我幫你做什麼?”
佳期吸了一口氣再緩緩吐出,淡到幾乎沒有血色的唇畔輕啟:“請你帶我離開。”
佳期這話一出頓時嚇得無名人仰馬翻,他手上一個不穩,下巴狠狠地磕在了矮几的桌面上,他捧著差點脫臼的下巴跳起來瞪著佳期口齒不清的嚷道:“你你你,你瘋了?你剛才不還說但求一心人,白首不相離就足夠了麼?怎麼現在馬上又反口了?”
這個時候佳期的心情應該很鬱卒,但是因著說話地物件是無名,他的反應直接的可愛,逗得佳期嘴角就是止不住的上揚:“我沒有反口,只是你不覺得我跟衛央就這麼下去,必定的結果不是他死就是我亡麼?他已經走偏了太多陷得太深,我不介意與他日後就這麼找一個小屋子住著,天天粗茶淡飯,但前提條件是我們雙方都自願的情況下才可以呀。衛央現在這樣禁錮著我,其實他地心裡比我還痛苦,那個彆扭的孩子,他並不擅長表達自己地感情,做出來的事情往往也就極端。所以,我想也是時候離開他,讓適當的空間與時間幫我教會他看自己的內心。”
無名眨了眨眼,兀自天真的反問:“那你讓我帶你離開,其實都是為央官兒好咯?”
佳期被他地表情逗得呵呵直笑,她點了點頭:“當然也是為了我自己好。終生不出閣樓、不出衛府、不見其他男人、不自由、不給他人看見,再多些,我也只剩一條命而已。他真的不能再要求我更多了。”
無名聽地動容,不假思索的就點了點頭應承了下來:“好,都聽你的。”
這下反倒是佳期有點好奇了,她撲扇著長長的睫毛問無名:“這樣就答應我了?你就不擔心其實我就是想騙你帶我逃離衛央身邊麼?”
無名搖了搖頭一臉認真的答道:“我相信你不是騙我的,如果問我這世上有誰是真心誠意地只為央官兒著想的,那麼除了你不做他人想。而且我也相信自己不會看走眼地,你不是那種心口不一的小人,不然我也不會把你當成朋友。”
聽到朋友兩個字,佳期地鼻子驀地一酸,她趕緊眨了眨眼眨去洶湧而至的淚意,臉上第一次露出沒那麼虛幻地笑容:“我很高興你能這麼想,也很高興你能把我當成朋友。我在這裡這麼久了,還真的沒什麼人把我當成朋友。”
無名靦腆的抓了抓頭髮笑笑:“呵呵,我老是忘記身份尊卑什麼的,三老爺也老是這麼教訓我。”說著他又想起了之前的話題,便趕緊又問道:“對了,你想什麼時候走?那什麼,往後幾天我得隨著三老爺出去一趟,可能得要去個十幾天。”
佳期略一沉吟,抬頭堅決的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