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我忽然看見一個熟悉的眼影在我眼前一閃而過,我再抬頭找時,那個人影兒卻不見了。
方帆影問我:“你找什麼”
我笑著說:“我再找幸運女神。”
新一局開始了,荷官發牌,我緊盯著她手中的牌。
其它的賭客們又大多是買“閒”,這一次,我還是買“莊”。
又是我贏了。
接下來,我一連大贏了五六把,那個荷官看我的眼神已經不對了。
賭客們也開始跟著我押,我押什麼他們押什麼。
我決定見好就收。
因為我知道,人家賭場的才是大莊家,他們是不會允許有人贏得太多的。或者我的頭上正有幾個攝像頭要觀察和監視著我呢。
新一局開始了,荷官這次特特地盯著我的臉。
我對她知了笑,拿起一個二十美元的籌碼扔給她,然後拉著方帆影離開了這個賭檯。
方帆影似乎有些不甘心,小聲地說:“你賭運正旺怎麼不玩了呀”
我看了她一眼,笑著說:“記得那個小品嗎,薅羊毛咱們不能可著一隻羊呀。走,咱們別地方賭去,一樣贏錢。”
接著,我帶著方帆影又來到其它的賭檯賭,由於我“透視術”的作用,我們無論玩什麼都贏錢,沒一會兒的工夫,我們已經贏了大概七萬多美元。
為了不惹麻煩,有幾次,我也故意小小地輸了幾把。
等到我們贏到十萬美元左右的時候,兩個身著西裝的大漢走到我身後,輕輕地拍了一下我的肩膀,小聲地說:“先生,可以來一下嗎”
我扭過頭看了他們倆一眼,他們應該是賭場內部的工作人員,他們應該是看出了我反常的贏錢法了。
我上下打量了他們倆幾眼,用英語問:“用什麼事嗎”
兩人中的一個冷漠地指了指前面,“請你們到休息去一下,我們有事要跟您說。”
方帆影緊張地看著他倆。
我輕輕地拍了一下她的腰,“別怕,沒事兒的,這裡是賭場,講規矩的,他們不會亂來的,你在這兒等著我。”
說著我就要跟著那兩個人去他們說的那個小休息室。
但是這兩個人指了指方帆影,“對不起,這位女士也要跟我們去一下。”
我有些不爽,問道:“有這個必要嗎”
兩人一齊點頭,“非常有必要。”
我剛要跟他們理論,方帆影說:“江湖,別惹事,我跟他們去就是了。”
兩個人把我和方帆影帶到一個小休息室。
休息室裡站著兩個手裡拿著儀器的一對男女。
那個女人很客氣也很委婉地跟我說他們賭場懷疑我抽老千,要對我進行檢查。
我無所謂地舉起了雙手,讓那個男人用儀器查我的身體,那個女的也用儀器查了方帆影。
結果什麼也沒查到。
兩個對視了一下,一臉的狐疑。
我笑著看著他們。
兩人又用眼神交流了一下,女的點了一下頭,男人從口袋裡掏出一疊大約有一千美元模樣的鈔票,遞給我,然後跟我說希望我不要在這個賭場賭了。
一般來說,在世界各大賭場裡,都有一個不成文的規矩,如果遇到賭術高手來卷錢,如果對方贏得太多,他們一般都會把賭客請進賭場的辦公室裡,送上一筆錢,請他走人。
我當然知道這個規矩,可是我受不了的是這個男人遞錢給我時的眼神,那眼神好像是在施捨我似的。
我看了他手中的那大約一千美元,用英語問他,“你們就是這樣待客的嗎,剛才你們查也查過了,不是沒查出什麼嗎,沒查出來我就有資格在這裡再玩下去吧”說著,我拉起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