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沒有美國政府認可的合法身份,所以到了美國之後。他們根本找不到任何謀生的渠道,於是他們就組成幫派,以各州的唐人街為據點,形成讓美國政府非常頭疼的社團。這些窮瘋了的漁民個個是亡命之徒,心狠手辣、無惡不作,什麼壞事都幹”
我聽出來,陳顯這是故意借埋汰福建人埋汰我呢。
陳顯見我來了,馬上收住了口。
我分別給了沐美琪和蘭潔兩瓶冷鎮飲料,然後轉身要走。
一臉大汗的陳顯攔住我,“噯,江湖,怎麼沒有我的呀”
“我看你大熱天還吧吧的說人是非,以為你不渴了。”
“我怎麼不渴,你看我這一頭的汗。”
我指了指前面的一輛車,“熱呀,熱那邊有空調車,你去吹吹空調不是更好”
“吹空調我空調過敏你不知道呀”
他的確是空調過敏,一吹空調就全身起疙瘩,這個我是知道的,可是我裝作不知,“什麼,你空調過敏,我怎麼不知道呀”
陳顯用扇子四下指了指,“你不知道,你問問咱們組裡的人誰不知道我空調過敏”說到這兒,他頗為不屑地瞥了我一眼,拿腔拿調地說:“我說,江湖,你是不是仗著方導寵著你,你就你就目中無人呀你別忘了,我可是咱們組的男一號。”
我本不想搭理他,聽他說這話,我站住了,看著他,沒好氣地說:“男一號有什麼了不起的,好像沒人告訴我非得要侍候你這位男一號的。”說著我又要走。
陳顯鄙夷地看著我,哼了一聲,“你有方導寵著,當然不把我放在眼裡。可是江湖,你知道咱們方導演是怎麼上得大學嗎”
還沒等我說什麼,坐在一旁的沐美琪聽出陳顯的話裡有話,扭過頭問陳顯,“她怎麼上得大學呀”
蘭潔在旁邊瞪了她一眼。
陳顯故作神秘地說:“咱們方導演從小家裡很窮,考上大學上不起,後來”他故意看了我一眼,“後來,她家裡透過把她嫁給一個老鰥夫的方式搞到了上大學的費用,聽說這個老鰥夫大她將近二十歲,二十歲呀”
沐美琪有些意外地問:“真的假的”
陳顯得意地說:“千真萬確,如假包換,這是我在燕京演藝圈一個重量級的朋友跟我說的。這還不算,在她大二那一年,她回家要求退婚,那個老鰥夫不同意,當天晚上那個老鰥夫就神秘地死掉了。”
沐美琪瞪大了眼睛看了看陳顯,一副不相信的樣子。
陳顯又說:“美琪,你是不是不相信我的話。”
沐美琪看了我一眼,搖了搖頭。
陳顯向她跟前又湊了湊,又說:“你看這幾天咱們方導演的狀態,我告訴你呀。這幾天也不知為什麼老鰥夫的家人不幹了,非說當年是方導演殺得那個老鰥夫,要向媒體爆料呢,現在咱們萬總和沈董正到處想辦法替她遮掩呢。”說著話,他意味深長地瞥了我一眼。
我拿起旁邊的一個沒人坐的空塑膠椅子,走到陳顯跟前對著他的腦袋狠狠地砸了下去,邊砸我邊恨恨地說:“砸死你個背後亂嚼人舌頭的死三八,砸死你”
陳顯被我砸得滿頭是血,他捂著頭向外抱頭竄,我拿著只剩下兩條腿兒的塑膠椅子在後邊追。
方帆影正和攝影機在交流著什麼,見我拿著椅子腿兒追著陳顯亂打,她跑過來拉住我,“江湖,你這是幹什麼呀”
我指著滿頭滿臉都是血的陳顯說:“這個死八婆到處亂嚼你的舌頭,我這是幫他爹媽教教他怎麼做人。”
方帆影面色一冷,“嚼我的舌頭,嚼我什麼舌頭”
“他說你上大學是因為”我馬上意識到當著這麼多人不能說這個,於是馬上住了嘴。
圍在四周的工作人員竊竊私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