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才轉告夫人,現在還不是時候。老爺還說,他早就知曉二小姐不見的訊息了。所以已經派人去報官尋找了。夫人還是在客棧再住幾日吧,老爺過幾日會將夫人接入府中。”話落,那下人便關上府門,將江月攔截在外。
江月神情呆愣,難以置信,慕容沉竟然不打算讓她重新回宰相府!任是誰都能夠聽的出來,這是搪塞的話。慕容沉過河拆橋!難道慕容沉就不怕她將宰相府的秘密說出來?!
“好,既然你如此不義,休怪我不念往日夫妻情分!”
江月無論如何也想不到,被她伺候了十多年的丈夫會比她想象中的更加無情,更加狠毒!她永遠的都不是他對手!
她轉身離開至極,一個麻袋從天而降,她還沒有來得及叫出聲音時,就已經被敲暈過去。
緊關的府們此時開啟,慕容沉緩緩走了出來。
黑衣人詢問道:“大人,如何處置?”
“毒啞。賣了。”慕容沉面無表情,冷聲命令道。如此狠毒,冷血無情的命令彷彿真對是一個有著血海深仇的仇人,並非是一個十多年的枕邊人。他看著麻袋,眼中光芒越發的無情,她竟敢威脅他!
若非對她有幾分惻隱之心,他絕對不會讓她活到至今!這些年她就仗著掌握了他的秘密越發的為所欲為起來,他是當朝宰相,豈能由她掌控!
“等等,挑斷她的手筋。”
口不能言,但是手卻能寫,他差點忘記了她曾經是一名才女,寫的一手好字!
江月昏昏沉沉之間,聽見了慕容沉那無情狠毒的命令,頓時悔恨不已,奈何黑暗襲來,她沒辦法反擊便失去了所有的意識。
……
樹影婆娑,皎潔的月光透過繁複的枝葉透進來。
慕容依坐在窗前,抬頭凝望著掛在半空中的彎月。
一切靜悄悄的,這個時辰,大多數的人都已經入睡,偶爾會有一兩個人從街上走過,只不過也是行色沖沖。
看來,只要太陽下山,都知道在一片黑暗中之下,就會有危險來臨。
無人敲門。
但是門卻開了。
慕容依沒有回頭去看。
賀蘭廷眼神示意跟隨而來的呂慕澤關上門。而他神色複雜的看向那半個身體都淹沒在暗影之下的慕容依。
樹枝隨著風而擺動,暗影在她的身上也飄來飄去。
她身姿婀娜優美,即使她姿態隨意的靠在椅背上,仍舊是透著絕對的魅惑。恍恍惚惚之間,他似乎看的有些失神。
“宸王是來興師問罪的?”慕容依輕聲問道。
賀蘭廷眸光微動,走到榻前坐下,突然觸及到榻前有棋盤,便笑道:“不,只是突然想要見見你。”
聞言,慕容依噗哧輕笑出聲,“宸王不妨直接說出來意。”
“與本王下盤棋吧。”賀蘭廷輕聲道。刻意忽略她話語中的嘲諷之意。
“貴人多事,宸王最近應該是很忙吧。民女不善棋藝。”慕容依起身,回頭看向賀蘭廷。
一個妖豔處處魅惑的男子,正用那性感而妖媚的眸子看著她。
她一步步走近,坐在他的對面。看著他已經將白色棋子放在她的面前,他說:“慕容依,何必藏拙。天兒小小年紀棋藝了得,這恐怕是出自你的教導吧。”
“宸王高看了。”慕容依從棋子上收回目光,抬眸直視賀蘭廷。
賀蘭廷望著慕容依從容淡定的神態,心裡觸不及防有一絲異樣,他輕輕蹙起眉。
慕容依微笑著,突然鼻尖傳來若有似無的香味,淡淡的,若非她觸覺敏感不會注意到。這味道似乎與賀蘭廷之前身上的味道不同。
“那就隨意的來一盤吧。”賀蘭廷隱去心底異樣,笑道。對慕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