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姐妹們打酒喝去!”群女忍無可忍,似乎終於要甩撒手鐧了!
“君子動口不動手——無恨,快,開門放魑魅魍魎,別忘記讓他們扒褲子!”繼而是一干女子的尖叫此起彼伏,彷彿是在四處逃竄!鐵哥們派顯然搶先一步使出絕招!
南宮襲襄聽得皺眉,然後沉聲對園裡的家丁道:“去讓他們歇歇,快找個大夫過來,你們主子受傷了!”
容府家丁乍一聽這話,下意識的往馬車內望去,可不待他看見什麼,只覺眼前青影一閃,馬車內便只剩下幾床厚重的棉被堆著,哪裡還有南宮襲襄的影子。
“還不快去,你們主子命在旦夕了!”常星當然知道南宮襲襄已經抱著容輕羽去容輕羽的房間了,隨後趕忙催促那家丁,跟上了南宮襲襄的方向。
尾隨在後的鳳凝修其實早就已經從馬車內走了出來,卻因為那句“開門放魑魅魍魎,別忘記讓他們扒褲子”中回過神。
待淡定下來,眼見常星大步流星的離去,趕忙也跟了上去。
等常星與鳳凝修隨後趕到這座府邸裡唯一的一棟還算完整的建築物,梨落苑時,南宮襲襄已經將容輕羽安放在床榻上,自己則是坐在一旁,拿著半溼的毛巾輕輕為她擦拭沾染滿手的血跡。
而就在兩人進門的同一時間,只覺大地轟隆陣陣。
幾人稍稍一愣,才發現是一大堆人浩浩蕩蕩的軋了過來。
“小姐,小姐,嗚嗚,小姐你怎麼了?”
“容姐姐——”
“東主姐姐呢?這究竟是怎麼回事?”
待一群人擠過門檻,看見內室毫無生氣的躺在床上的容輕羽時,齊齊倒吸了一口冷氣。那默契程度,堪比軍隊訓練出的般規整。
“容太傅需要休息!”在南宮襲襄抬眸皺眉的時候,鳳凝修率先出聲制止了一群人正在或將要進行的哀嚎。
還好,這群人還沒有完全失去理智,意識到眼前的狀況,趕忙齊齊安靜下來。就連容歡都壓抑住哭泣,作為貼身大丫鬟,自然是麻利的奔到床前,看望容輕羽。
“去把你們這醫術最高的請過來,快!”南宮襲襄眼看著容歡傷心心疼的樣子,也顧不上感同身受,再次出聲催促。
“韻管家來了!”這時,門外又傳來一陣騷動,人群也隨之默契的破開一條道路。
“韻管家是我們府裡醫術最高的!”容歡跟著一邊抽泣一邊解釋道。
南宮襲襄便轉眸望向門口,正見一個玄色的身影快步走了進來,期間環佩叮噹脆響。
第一眼撞上,南宮襲襄以為是個女扮男裝的的大姑娘走進來了,但對上容韻明朗的眼神,和不同於女子纖秀的英氣眉峰,還是可以辨認出眼前人的性別問題的。而那些清脆作響的物飾,便是來自他插在髮髻上的一根簪子。容韻一頭如墨的髮絲被很講究細緻的分編成無數細小的髮辮,束在頭頂被那根髮簪固定著,那根玄色的簪子,尾端垂著幾縷深色的櫻穗子,穗子的尾端皆墜著一粒小巧的鈴鐺。
容韻一進屋,一眼看見南宮襲襄猶帶血跡的手,還有容輕羽垂落在床沿還開著細口子的傷口。頓時眉峰糾結,提著藥箱就趕上前,同時道:
“純陽內功的人留下,其餘的人全部出去!白白過來幫我忙!”
言下之意,梅蘭竹菊裡的竹——白若卿,絕技是使毒,留下起到輔助作用。而其餘的人,童男子全部留下備用。
容韻此話一出,一眾女眷便自動退了出去,只除了容歡。
男子裡,最後出去的除了不會武功的顧清寧,居然只有鳳凝修和無恨!
大家看見鳳凝修出去,一點兒也不感覺到奇怪。當看見無恨尾隨鳳凝修走出去時,原本擔心容輕羽病情的眾人們,眸光皆驚愕的齊齊刷向他。然後全部是一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