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自我介紹下,在下柯韞剛,你呢?”
“我,吳鳴(無名),呵呵!”雷小小乾笑。
“無名?好名字哈。”
兩人默契的保持安靜,不再說話。
“無名,無名!”柯韞剛討好的叫著雷小小。
“幹嘛?”雷小小心神不寧,處於遊離狀態,被打斷思緒,怒聲問道。
“我餓了,你給我弄點吃的吧!”柯韞剛眨著泛著水光的桃花眼,望著雷小小,可憐兮兮的說道。
“別那樣看著我,我不是你媽!”雷小小冷冷的說道,美男計,咱免疫,沒用,可誰叫人家善良呢,轉身,走進廚房。
吃完飯,雷小小將他安置在沙發上,自己倒在小床上,睡覺。但心始終高高懸著,不知道這傢伙會不會半夜偷襲,連衣服都不敢脫,合著衣服褲子,死死的裹著被子。
躺在沙發上的柯韞剛痛苦得無法訴說,沙發小,而且窄,自己個子高大,腿蜷曲著,打不直,連翻身都難。那個小妮子,我是病人呢!真不講道理,都不知道照顧,滿腹的不滿無法訴說,不過回過頭來,這小妮子真是個好人,和自己非親非故,竟然敢帶回家,不錯哈!
。。。
 ;。。。 ; ; 白天還豔陽高照,傍晚時分,雨宛若跌落凡塵的精靈,曼舞輕歌,卻又縹緲無著的下著。先是淅淅瀝瀝,清清冷冷的,驅趕著秋老虎肆虐的燥熱,帶來一席淡淡的涼意。隨著夜色濃烈,雨越下越大,好似老天爺打翻了茶杯,在天際掛起了雨簾。
雷小小走出打工的上島咖啡館,已經是晚上12點過,雨下得更大,沒有半點停止的跡象。她抬頭看看鍋底一般黑的天,忍不住低聲咒罵道:“真他奶奶的,簡直要人命”,說完撐開手中的花雨傘,衝進雨中。
雷小小是z大中文系,大二學生,為減輕爸媽的負擔,在上島咖啡打了半年的工,每天下午6點至晚上12點,一週休息一天,工資待遇不錯。她經過自己努力,可以不用爸媽負擔自己的學費和生活費了,可是上夜班,回寢室就成了問題,按照學校規定,11點鐘集體熄燈,關閉寢室大門。為了在12點後回寢室,她給守門的胖大媽賠盡笑臉,說盡好話,甚至還送各種小禮物,賄賂胖大媽,但最後,終於不好意思了,天天半夜叫大媽給開門,多不人道呀。咬咬牙,狠狠心,終於花了幾張老人頭在校外租了一間20平米的房子作為自己的小窩,再也不用看自己晚歸時大媽咬牙切齒的痛苦表情了,哈哈哈,真好。
雷小小的小窩距上島咖啡有十分鐘路程,隔著一條大街,一條小巷。雨中的大街沒有了往日的喧囂和熱鬧,人們似乎都怕冷,躲著家裡,懶得出來受苦。街上幾乎看不見行人,偶爾有小車高鳴著喇叭,匆匆駛過,濺起的水花,像水箭一般,向著雷小小疾射過來,急得雷小小跳著腳,一邊躲避,一邊大罵道:“有車了不起呀,會不會開,眼睛有問題,沒看見人嗎”?
雷小小一路罵著,一路快步走進那200米左右的小巷。巷子很古老,巷寬有五米左右,兩邊是兩三層的民房,民房下面是鋪面,上面是住房。巷子兩邊每隔二十米左右立著一根路燈,昏黃的燈光在雨中幽幽閃爍,帶著迷離,好似鬼片中厲鬼將出未出的場景。雷小小本來就膽小,不禁心裡一緊,不自覺的放輕腳步,放緩呼吸,生怕一步小心驚動什麼,打破小巷的寧靜,又希望能看見一個人給自己壯壯膽,正在左右糾結,忐忑不安時,一聲鬼魅般的聲音響起:“幫幫我。”
這一聲,嚇得雷小小几乎要尖叫起來,“誰,誰在哪兒”?雷小小打著結巴,弱弱的問道。“別害怕,我受傷了,能幫幫我嗎”?
雷小小睜大眼睛,看到在左前方電線杆旁,依靠著一個人,似乎傷得不輕,正在向著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