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笑柄了,“不能給你正常男人對女人的疼愛,那才是本王怕的。”
“我不需要你的疼愛。”
他苦著臉,“打個商量,如此高難度的事,還是換一件吧。別的,別的一定……”
“也行,把你的人頭切下來。”
他眉頭都擰到一塊,“那本王豈不是永遠消失了……”
☆、420。第420章 君佑祺這樣的男人……
“做不到就不要隨便承諾。雖然我也是個卑鄙小人,但我說的話還是基本算數。”
“本王並非隨意承諾,而是真的想好好彌補你。你以上所說的兩件事,純粹是蓄意刁難,都不能讓本王留在你身邊好好疼你、寵你。”他誠摯的說,“你說一些實質的,不論什麼,本王都願意盡最大的努力為你辦到。”
她隨口說道,“那就放棄江山。”
沒料到她會這麼說,他眼中閃過一縷訝異,沉默一秒,沙嘎地啟唇,“好。”
換成她意外了。從他進院子以來,她就沒正眼瞧過他,清寒若冰的眸光落在他身上。
今日他穿了一身紫色的錦緞華袍,同色的腰帶,衣袍與腰帶上都鑲繡著金絲刺繡,款式華麗,一頭如墨的黑髮自然束起一髻,金冠結頂,氣度尊崇,華貴無比。
他的雙瞳漆黑燦爛,就像最閃耀的黑曜石,一看即知是那種張揚到難掩其鋒的人。
那光芒四射又隱藏著內斂深沉,絕非表面那般紈絝簡單。
他的臉很英俊,算不得絕色,也絕對是上上等的帥哥。
只是因重傷初愈、大病剛好的原故,他的臉色仍然有點蒼白,被暴曬了一天而幽黑的膚色,休養了幾日,倒是已恢復了七八成的白皙。
她直直望進他的眼裡,他燦亮的眼神深邃中又盈著深情,讓她感受到了一種真金不怕火煉的真摯。
她看人向來準,唯獨一次出錯,是在穿越前,錯判了孫文昊的內心。
倘若當初她夠狠,明知道孫文昊是殺手的情況下,直接將他殺了,也不會有後來喪命於他手一事。
會失敗,是因為曾經的她相信,像她這一類的人,這種永遠見不得光、生活在地獄裡的人也有感情。
以為孫文昊也會厭倦那種提著性命、接不完的殺人任務的黑暗生活,以為他也會嚮往光明,嚮往平凡生活的美好。
誰動情,誰就輸了。
輸的——是性命。
她是個拿得起,放得下的人。並非忘不了孫文昊那個薄情男,只是記住了曾經血的教訓。
君佑祺雖然不是殺手,據她所知,他卻暗中贍養著無數死士。
死士頭目,只會比死士更狠絕、更滅心滅情。
當年孫文昊能‘賣身’兩年陪她睡覺,偽裝得愛她至深,以君佑祺的心機,只有比孫文昊更深,沒有不足。
若是對君佑祺動情,最好的結果,受盡寵愛,但也得不到全部,因為江山權勢,巔峰九重殿上那個帝王寶座,才是他的目標。
控制天下,掌握生殺大權,才是他的心之所向。
最不好的結果,當她的利用價值殆盡,就是她魂斷之時。
然,或許是因他之前的錯,想對她進行彌補,這一刻,他說願意為她放棄江山,是真的。
她淡然笑了笑,笑魘淺淺,溫涼而帶著淡淡的暖意。
似一朵出淤泥而不染的荷花不勝涼風的嬌羞。
君佑祺驀然心動,“雲兒,相信本王,本王真的願意為了你,傾盡一切!”
☆、421。第421章 最重要的是你1
年輕的男性嗓音帶著微微的磁性,格外的好聽。
深情如廝,至情至甚。
幾分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