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東方不敗還當真下得了這個狠心,肯付出如此代價去修行那門功夫!哈哈哈!!!”
“葵花寶典!唉,武林中為了這門功夫,前後生出了多少事端?東方施主,你既然已經將它修成,便該知曉這門功夫到底要付出怎樣的代價,東方施主,當年你想要獲得的權勢能讓你當真捨得?!”語氣沉痛,方證大師所說之言卻是讓人聽得有些糊塗,從剛才的話中好像能聽出方證大師竟對魔教的鎮教神功有所瞭解,而且修煉那葵花寶典還要付出非常慘痛的代價?!
此時,眾人之中腦子比較靈活的那些人已經察覺到了要付出的代價可能是什麼,不過他們在得出這個想法之後也並不怎麼敢相信,畢竟那樣的代價對一個男人來說實在是太過慘重了。
只是現在看東方不敗和旁邊那個威武的楊蓮亭之間的相處模式,眾人卻也慢慢相信了這一大膽猜測,流言開始在人群中蔓延,只是聽到的人卻也產生了一些不同的想法。
旁邊的些許雜音自是不會再理會,接下來的局勢已經和這些人關係不大了,在這個江湖上,決定一個勢力能否興旺發達的關鍵還是在上層高手上,到了現在,到場的三方已經把客套話和該有的試探都走了一遍,接下來就該是真刀真槍的正面廝殺了!
不過三方混戰可並不算是一個很好的選擇,尤其是其中一方的實力,相較起來要弱小很多的時候。因此左冷禪在此時跳了出來,接過了在場正道人馬的指揮權,向著前方的楊蓮亭和東方不敗大聲說道:“東方教主,你,我,任我行皆視相互之間為敵人,只是鷸蚌相爭,漁翁得利,我們不如先共同誅殺任我行如何?!”
不談聯手,只談他們共同的目的,左冷禪認為自己的這個提議對方是完全沒有理由不接受的,只是他到現在都還沒有想清楚,對面真正控制日月神教的已經不是東方不敗,而是那個儀容雄偉,卻沒有絲毫內涵的楊蓮亭。
“你們有資格和我談條件嗎?!”聲音粗豪但沒什麼力量,楊蓮亭在聽東方不敗說了幾句話之後傲慢的站起身來,蔑視的看了一眼正道眾人和任我行之後,便揮手下令道:“諸位長老堂主,各堂香主!速率本部人馬包圍這裡,本總管要在今日將正道和叛逆一網打盡!”
一聲令下,四周便有數千人隨之應和,有數十個聲音答應:“遵命。教主千秋萬載,一統江湖!”那自是魔教教各堂香主的應聲了。
不過此刻楊蓮亭也確實有資格這麼做,魔教現存的十長老之中已有五位到場,四大堂主也來了兩位,至於其他普通的堂主香主更是為數眾多,要論起精銳,正道和任我行兩方加起來都不夠他們打。更何況,他的身側還有一個對自己百依百順的天下第一高手。
只是楊蓮亭沒想明白的是,自己的這些精銳部下到底會不會完整的執行他的命令。
眼見情勢危急,正道眾人也自發結成陣勢以抗外敵,五嶽劍派的弟子更是填充其間作為骨架,各派高手更是手持長劍隨時準備應戰魔教妖人,一時之間氣氛肅殺非常,直到突然響起的嗩吶聲打斷了這一切。
這突然響起的嗩吶聲聲音高亢卻又悲切十足,一聽便能讓人憶起自己在家鄉時聽到的送葬曲,只是在這個時候吹奏這樣的曲子,吹曲的人是想找死嗎?!
而當所有人把臉轉向聲音傳來的方向時,情理之中的看到了旗杆處的嶽松正在悠閒地吹奏著他的嗩吶,似乎是在宣告他還沒有離開。
“剛才怎麼把這個傢伙給忘了?!”相同的念頭同時在不少人腦中泛起,只是隨之便是心頭火起:在這個正邪決戰的關鍵時刻,吹奏這種曲子也未免太不吉利了吧?!!
“嶽先生,現在你吹這種曲子是何道理?!”左冷禪揮手壓下了旁邊的那些謾罵聲,冷著一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