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了酒,眼下神志不清也不知道跑哪去了,我們這一群人正找著呢,你要沒事也過來吧,多個人是個人。”
童桐抿著唇沉默了。
這樣的關頭,她怎麼能因為江卓寧的事情分神呢。
秦越說了江卓寧應該就在家附近,又極力勸說了幾句,電話裡突然傳來一陣刺耳的剎車聲。
下著雨,他開車還打電話,撞人了。
童桐聽著電話裡的聲音都著急了,不知怎麼就應了下來。
掛了電話。
她沒臉和趙安民說。
趙安民已經站起身收了鑽戒,問她,“怎麼了?”
“江卓寧醉酒著在外面,我們幾個同學在找他,讓我也過去。”童桐聲音小小。
“你要去嗎?”趙安民問她。
“我……”
童桐看著他,一臉為難,說不出話來。
她並不知道秦越的意圖,秦越撞了人,電話裡也沒說清,可她就是下意識地擔心了,擔心江卓寧,幾乎成為她這些年的一種本能,一時半會還改不了了。
“走吧。”趙安民撈起椅背上的外套,看著她道,“找到他,再心平氣和地聽我求婚,我不想要一個心不在焉的你。”
他這話基於他足夠的自信。
童桐眼下已經喜歡他了,他樂於表現得大度一些。
順便——
也可以解除童桐剛才猶豫的尷尬。
兩個人出了包廂門,下了電梯,開車往江卓寧居住的小區方向去。
——
天黑了,雨越下越大,路上有點堵,街邊行人卻少。
童桐一路都看著窗外,哪怕其實看不清。
趙安民沒將車子開到江卓寧居住的小區外面去,而是好不容易從擁堵的交通裡解放出來後,將車子停在了一個商場外面的停車場。
他打了一把傘,和童桐一起往小區方向走。
風雨吹進來,童桐一個激靈,打了個寒顫,她極度心神不寧。
許是因為風雨夜。
又或者,只是因為女孩天生的敏感多慮。
她其實知道江卓寧父親住院的事情,可,她忍著連一聲問候都沒有。
此刻難免想起以往種種,覺得悲傷。
她一直供奉在心尖的那個男生,因為別的女生,失魂落魄到這種地步,這情況,多麼地似曾相識啊。
上一次,她突然被吻,在接下來那麼久的日子裡痛苦煎熬。
這一次……
童桐突然停下步子。
“怎麼了?”趙安民一愣。
“不去了吧。”童桐看著他笑道,“好幾個同學都找著呢,說不定已經找到了,我們就……”
她話未說完,突然停了,目光驚駭地看向了一處。
她和趙安民剛好站在一個巷子口,那條巷子應該是服飾一條街,眼下時間晚了,又下著雨,店鋪基本上都關了門,路燈灰暗,很冷清。
卻在發生著一件殺人案。
有男人被抵在角落裡,一把刀捅進他肚子,又拔出來,血被雨水沖掉了。
刀子又捅了進去。
被抵著的男人似乎有些沒氣了,根本沒掙扎,突然整個人往下滑,她透過路燈看到了江卓寧的臉。
趙安民一回頭,自然也看見了。
“住手!”
兩個人齊齊喊一聲,傘也不要了,就要過去。
趙安民在走,一邊走,一邊摸出手機就要報警,童桐呢,他剛按了110,就發現童桐已經掙脫她,朝著江卓寧的方向跑了過去。
作案的一共三個男人,邊上防護的兩個第一時間朝趙安民衝過去了。
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