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只能跟了進去。
屋裡燃著薰香,味道不濃但卻很好聞,有點類似松柏的味道。晨晨好奇地四處打量著,發現牆壁上掛著好幾副字畫,遺憾的是她也不知道是不是出自哪個名家之後。
賈夫子走到一個齊腰的桌案前,那上面放著一個晨晨特別眼熟的小金錠‐‐那分明是早上她捐給災民的那一個。
來不及指責賈夫子中飽私囊,賈夫子的聲音已經幽幽地從對面傳了過來,&ldo;陳晨晨,這個金錠你先拿回去吧。&rdo;
&ldo;哈?&rdo;晨晨有些不明白劇情的走向。
賈夫子在椅子上坐下,不緊不慢地道:&ldo;我聽聞,你們家出了點事。&rdo;
陳晨晨:&ldo;……&rdo;
誰能告訴她,現在還有誰不知道陳家破產了嗎?賈夫子這是……終於要把她開除了嗎?
晨晨忐忑地吞了口唾沫,就見賈夫子把桌上的那個金錠往自己面前推了推,&ldo;早上你交的那一百兩罰銀就算是你捐給災民的,這個金錠你拿回去吧。&rdo;
晨晨梗了一下,才道:&ldo;早上那一百兩……是黃桑交的。&rdo;
賈夫子輕笑了兩聲,沒再說話,而是拿起桌上的紙筆畫起畫來。
晨晨呆呆地站在原地,越來越看不懂了。只不過賈夫子作畫的時候很認真,認真到晨晨根本不忍心打擾,一個不留神就站到了賈夫子將這幅畫畫完。
見賈夫子將手中的筆放下,又蓋上一個章後,晨晨才覺得腳站得有些痛。在原地抖了兩下,晨晨走到桌前,往畫上瞅了瞅。
那是一幅在月光下綻放的曇花,栩栩如生,惟妙惟肖。
最重要的是,那下面蓋的章是……喵個咪?!
我國刻假章的歷史大概能夠追溯到幾千年前,這還真是一個生命力旺盛的產業。
晨晨瞥了賈夫子一眼,眼裡頗有些鄙夷,&ldo;賈夫子,你貪財就算了,竟然還冒充名人。&rdo;
賈夫子不在意地笑了笑,吹了吹紙上的墨跡,&ldo;不過混口飯吃。&rdo;他說完便拿起桌上的畫,遞給了晨晨。晨晨卻沒有伸手去接,&ldo;這是什麼?&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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