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願燕翎吃這種苦頭,或是儘量讓她晚點吃這種苦。
也許第一個孩子五歲時,他們又能有好幾個孩子,帶走一個,她也不至於像母親那樣想了死的念頭。
他沒那麼多時間哄女人,就用了最快捷的手段,逼金燕翎聽話。
她沒得選,此時悔婚拿著休書回去,且不說大世家不娶二婚女。
單是父親受的牽連她就不敢想。
不過她忍幾年,等徐忠得勝,父親一樣能沾光。
只是這仗,一打就得數年,她最美好的年華竟虛擲在這種荒涼之地了。
她挑簾,隨意叫住一個士兵,讓他喊圖隊長過來。
不多時,圖凱來了,仍是單腿跪下,“夫人找末將有何事吩咐。”
“我給那孩子起名叫金小白。”
“那他一定很高興。”圖凱低著頭。
“去掉頭盔。”燕翎不容置疑命令。
圖凱用力,才將頭盔取下來。
帳中散發著男人身上特有的氣味,他緊實的古銅色臉頰沾滿汗水,一綹黑髮沾在臉上。
他那樣健康陽光,全身的活力像爆發出一層看得見的光顆粒一樣,籠罩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