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這麼斷了,自己不甘心,不過又回頭想想,那個老大也是死的罪有應得。
又詳細問了年輕人一些打鬥的原因跟過程後,張然才肯罷休,派人將年輕人押送到牢房裡後,坐在椅子上又思考了起來,不知道是被憤怒衝昏了頭腦還是怎麼的,張然忽略了一個問題,她並沒有詢問那被偷走二十副畫此刻在哪裡,她沒問,年輕男子也沒回答。
如鏡頭一轉一般,北京一處郊區,破舊的倉庫的門口,此刻赫然出現一道白衣身影,黑色的短髮,英俊不凡的臉龐,如黑曜石一般的眸子,不時的瞄著四周,似乎在尋找著什麼,正是韋陽。
那個年輕小混混只知道被偷走的二十幅畫被放在郊外的倉庫內,具體是哪個他也記不清楚,但眼前的倉庫足足有幾百,哪裡有那麼容易找到,聽那小混混說,這畫本來是準備轉移的,誰知上面的大老闆突然下令,說有重要的事情要辦,先不要管這些畫,所以仍然留在倉庫中,不過仔細想想誰能想到這二十副如此名貴的畫會被藏在這鳥不拉屎人煙稀少的地方,不得不佩服這個領頭人物的心思。
終於功夫不負有心人,韋陽成功的將這二十幅名畫找回,隨手撥打了童陽的電話,自己一個人怎麼可能完好無損的將它們運回,他此刻需要支援了。
約莫過了一個小時,童陽的車出現,一共來了十輛車,將畫小心放到車上後,旋即也不再磨蹭,立馬啟程往回趕,幾分鐘的功夫,便消失在漆黑的夜色中。
童陽之所以沒有多問韋陽是因為剛剛在電話中,韋陽已經將事情的來龍去脈全部講給了他聽,而且還清楚的知道韋陽殺人了,不過這事也並不算犯法,韋陽所殺的都是一些該死的人,這樣看來,警方那邊就更好辦了。
翌日,清晨,陽光明媚,天氣晴朗,此刻中國美術藝術館的門口已經人山人海,大家都在等待看二十幅名畫的展覽,當大門開啟的那一瞬間,人流如潮湧般湧進藝術展覽館,此刻展覽館內,即將展覽的畫早已經擺好,不過並不是二十幅而是四十幅,拉斐爾見狀也都忍不住的嘖嘖稱奇,其中二十副圖赫然是真品,另外二十副可以說比真品的價值還要高,書畫造詣高深莫測,書畫展覽圓滿完成。
盤古大觀內。
“韋陽,你是怎麼辦到的?”童倩邊吃著麵包片,眼睛目不轉睛的盯著韋陽,聽姐姐童瑤說家裡的危機之所以能這麼順利的解決,全憑韋陽把那二十副畫給追了回來,童倩此時真想將韋陽給拿刀剖析一下。
韋陽似乎並不想解釋什麼,他一直認為自己是一個非常低調的人,若無其事的繼續喝著牛奶。
“童倩,快吃一會上課來不及了。”童瑤並沒多說什麼,童陽早已經將事情的來龍去脈告訴了她,同時她也知道韋陽並不想將這件事情宣揚,現在她是無比感激韋陽,為了不讓韋陽煩惱趕忙打斷了童倩的好奇心。
童倩不甘心的剛想要再次開口,突兀間自己口袋裡的電話響起,狠狠的瞪了韋陽一眼,拿起電話,按了下接聽鍵:“珊珊,什麼事,什麼,溫學誠又來煩你了,好好我馬上就到。”電話結束通話的瞬間,童倩的臉色霎時鐵青起來,只聽’砰!’一聲關門的聲音,童倩便像風一般消失在童瑤與韋陽的視線中。
餐桌上的兩人相視一眼,面面相覷,都沒有出聲。
北大,教學樓301課室內,童瑤正專心致志的講著人體藝術的繪畫技巧,韋陽心驚膽戰的坐在旁邊的椅子上,腦子中滿是疑問。
她實在不明白,就兩天沒上課的功夫,同學們對他的態度的轉變也太大了,這不,講臺下面的女同學都兩眼發光含情脈脈的盯著韋陽,看的韋陽的小心臟是撲通撲通劇烈的跳,不僅僅是女生,就連男生的眼睛都無比羨慕嫉妒的看著自己,似乎童瑤這種身材火爆的美女,都不能夠將他們的眼球吸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