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無最關注的點則被輕描淡寫帶過:女子的受害地點在腥紅大橋西邊的小森林裡,被發現的時候,女人身上有多處挫傷,致命一刀在喉嚨處,身上財物被洗劫一空。
何無將報紙疊起來收好,老闆說小鎮向來平靜,這樣的「大案」應該大機率是線索了。
遊戲時間不長,只有七天,想要儘快通關必須儘可能地瞭解小鎮,於是何無又跟報刊老闆買了一份小鎮地圖。
五十塊錢一點也不經花,一天下來她已經花了七塊錢了。
何無第二天老老實實地上了半天的課,下午是自習課,她到處轉了轉。她沒有在學校發現任何異樣,情書倒是收了好幾封,看來她還挺受歡迎的。
看到何無收到的情書,方婷又酸了好幾次:「我們家阮玉這麼好看,就是高冷了一些,不像有的人成天在男人堆裡混著,關係亂著呢。」
何無沒理她,又去去報刊買了一份當天的《腥紅日報》。
頭版頭條血淋淋的大字映入眼簾《腥紅河邊打撈出無名女屍——渾身赤|裸、面目全非》。
何無認認真真將報導看了幾遍,這次的屍體比前幾次更不堪,不僅有被侵犯過的跡象,並且身上的衣服都不見了蹤跡。
因為屍體發現得太突然,臉又被泡爛了,身上還沒有任何證明身份的東西,所以這又成了一樁懸案。
晚上吃完飯何無繼續在校園裡亂晃,誓要找出不尋常,可這裡和葬禮完全不一樣,歲月靜好得不像個恐怖向虛擬世界。
何無心想,如果沒有這些兇殺案,在這裡一直生活下去也不算一件壞事。
何無沒有想到事情轉變得會這麼快。
白天還在諷刺她男女關係亂的舍友,此刻便已經抱在她懷裡嚶嚶哭泣:「何無,阮玉失蹤了!你是我們宿舍膽子最大的,你一定要幫忙找找她啊!要是阿姨知道我把阮玉弄丟了,肯定會罵死我的!」
何無默默推開了方婷,甩落一身被噁心到的雞皮疙瘩,心裡冷哼,女人,這種時候就想起我了?
去是肯定要去的。
既然學校沒有線索,那線索很有可能來源於身邊的人。
何無詢問方婷事情的來龍去脈。
方婷哭哭啼啼地說:「阮玉今天說去旱冰場玩,晚上六點就回來。她膽子小,剛才給我打電話,讓我去車站那邊接她。可我等了好久也不見阮玉身影,我以為阮玉和我錯過先回宿舍了,可我又在宿舍和學校其它地方找了她半天也沒看到她人。」
毛豆豆笨拙地安慰:「別擔心,阮玉說不定是貪玩,一會就回來了。」
方婷搖搖頭:「不會的,她膽子不大,都不敢在外面過夜。而且她還特意給我打了電話說要回來的。」
何無看了一眼時間,現在是晚上八點十分。
何無抓住方婷問道:「阮玉是幾點給你打的電話?在哪裡打的電話?」
方婷停止抽泣,認真回憶了一下:「大概是五點多的樣子,我記不清了。她說是在旱冰場附近的電話亭,是宿舍阿姨讓我接的電話。」
他們宿舍一樓有一臺公用電話,平常家裡人打電話都是透過這臺電話溝通。
何無對著方婷和毛豆豆說:「你們收拾一下,我們一起出去找阮玉。」
兩人開始收拾東西準備出門,何無先一步出了宿舍:「我在一樓等你們!」
何無先去樓下找了阿姨,檢視公用電話。這種老式電話都是有電話查詢功能的,她查詢了一下電話,在五點左右只有一通電話,顯示時間是17:13。
距離阮玉說回來已經過去了三個小時,雖然旱冰場離學校很遠,可三個小時都夠小鎮轉一圈了。
方婷和毛豆豆急匆匆地下來了。
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