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在這一個瞬間。他也來得及勾動了兩次扳機,“砰”、“砰”兩聲槍響。…;
幸好是沒有來得及瞄準,下意識開的槍,其中一槍擊中了倪永振的腿部,而另一槍則打到了卡車下的人群之中。
“啊!”一人不幸被流彈擊中,大叫一聲倒地不起。
而人群中也立時是一片慌亂:“有人開槍。快跑啊!”
人群本來就多,這一下眾人再一擁擠,難免發生了大面積的踩踏事件,甚至就連倪永振護衛在卡車附近不遠的那群手下,都不能及時衝到卡車上來。
而那名被張天養打落卡車的殺手,見一擊不中,槍械也掉了,自己徒手更不是這兩名保鏢的對手。也不逞強,連忙混在擁擠的人群中,倉皇逃竄。
不過是,在街頭這滾滾人潮中,已經不見了蹤影。
“媽的,讓他給跑了!”何見義見這麼多人,追是肯定追不上了,嘆了口氣。
“都怪我,我剛剛應該將它擒住,而不應該一拳把他打下了卡車。”張天養懊悔不已。
“這也不怪你,”何見義安慰說:“他剛剛手裡拿著槍,你要是不一拳打在他肩膀上,搞不好他還有機會再開兩槍,那樣可不妙,搞不好我們都會中彈呢。”
何見義說的這倒是實情。
而在這個時候,倪永振的那群手下也終於衝上了卡車。
“振哥振哥,你沒事吧?”眾人紛紛叫喊。
一見只是傷了腿,幸虧不致命,不過此時街頭十分慌亂,車子都根本沒辦法移動分毫,那群手下中兩人連忙架起倪永振,其他人在前開路,而何見義和張天養則隨後護衛,半天才終於走出了這條擁擠的街區,找到了一輛計程車,將倪永振送往醫院。
腿部中槍,幸虧也沒什麼大事,止血包紮之後,又在一群人的護衛下,已經返回了飯店房間。
此時,倪永振正讓人扶著,站在陳爭房間的客廳裡,與陳爭見面。
“陳大師,今天這遭遇可實在是太危險了,大師你怎麼沒有幫我算出來啊?”說實話,此時倪永振對陳爭產生了一絲的懷疑。
雖然陳爭之前批算他家中失火,當天應驗,這讓倪永振很震驚,但現在看來,這個陳大師也不是萬事都能算的這麼靈驗嘛。
不過陳爭卻搖了搖頭:“你認為我沒幫你算出來?恰恰相反,今天發生的事情,完全在我預料之中。”
“啊?”倪永振略有不信:“既然大師知道我今天會遇到被槍殺的危險,為什麼還讓我去進行遊行演講?現在遊行演講中途被終止。什麼作用也沒起到,反而是白白花了很多很多的錢啊!”
難怪倪永振惋惜,這一次遊行,要調動數十萬人,其中很多人,都是他從其他人那裡借來的。
雖然說是“借”,但不可能不給錢,這麼多人工幫忙宣傳造勢,哪怕只要個茶水費,都夠倪永振出大一次血的。
更何況又要調動媒體。又要協調交通等各個部門,無一不要花錢打點。
陳爭笑道:“你以為這次沒起到絲毫作用?這我又恰恰和你相反,在我看來,你這次遊行,完全可以說是你的一個轉折點。”
“轉折點?怎麼說?”倪永振還沒反應過來。
陳爭解釋道:“你想,以目前來看,你的民意支援率並不高,遠遠比不過司徒兆。即使你今天搞一次遊行示威。即使我保證了你十足的安全,你也一樣很難競選獲勝。”
陳爭這番話說的是沒錯的,這個遊行示威就算順利結束,支援倪永振的人有了底氣,但也一樣很難改變大局。…;
“但現在就不同了,這次你被槍擊。是誰最有可能槍擊你?”陳爭問。
“那還用說,當然一定是司徒兆了!”倪永振不假思索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