皮,目光冰冷的看著眼前這一屋子手持武器的憲兵們。這些憲兵可不是俄國戰區的憲兵,看他們佩戴的徽章和袖標就能知道這些都是從帝都憲兵司令部調派過來的人員。
想到這裡。何子丘的心中一片黯然。自己身為俄國戰區的最高指揮官,向來都認為已經將整個俄國戰區經營的猶如鐵桶一般。可是這麼多的憲兵居然能夠悄無聲息的來到喀山。並且還直直的殺入自己的辦公室內。這已經不是何文釗一個人能夠做到的事情了。這需要動用極大的能量,至少也要突破自己辦公室四周那些心腹衛隊的阻攔。可是剛剛這些人過來的時候外面甚至都沒有傳出槍聲。這也就意味著有無數的人在這一刻背叛了自己。
在何子丘的心中,哪怕面前這些憲兵們將自己給突突了都沒有現在這麼心痛難過。自己最為得意的事情被張誠毫不留情的打成了碎片。這個夜晚,不知道有多少往日裡被看作心腹之人的手下們背叛了自己。無論是何文釗還是君墨,都不過是跑腿辦事的小弟而已。
“都有誰背叛了我?”何子丘沒有搭理君墨,冷著臉看向自己的侄子。沉聲詢問。他不想做一個糊塗鬼。
“現在還問這些有什麼意義呢?”情緒已經平緩下來的何文釗有些無奈的搖了搖頭“你能給的東西最高統帥都能給,你不能給的東西最高統帥也能給。從實力到大義,從威望到人心。只能使用陰謀詭計的長官在光明正大的最高統帥面前根本就不是一個層次的對手啊。這種情況下,但凡是有些眼光的人都不可能會站在你這邊的。如果是在之前世家財團們被橫掃的時候你動手還有機會,但是現在。。。。。。”
剩下的話語雖然何文釗沒有說。不過何子丘能夠明白他想說的是什麼意思。張誠剛剛上臺的時候無論是聲望還是威勢以及手中掌握的權利等等都處於較低的狀態。畢竟張誠是從底層爬上來的。哪怕非常有錢也只是一個暴發戶而已。當時剛剛經歷了帝都動盪,還有許多反對張誠的勢力存在。如果那個時候何子丘想要反對張誠的話,還是很有可能成功的。
只不過,現在說這些都已經沒有了任何意義。當張誠在極短的時間之內猶如彗星般崛起,用一場又一場自己主推的勝利將聲望威勢推上高峰的時候,當張誠不斷運用手段將帝國大權牢牢掌握的時候,當張誠憑藉著自己主推的戰役贏得了軍心民心的時候。任何人在他的面前都已經失去了還手之力。
張誠崛起的太快,而何子丘這些人卻已經老了。他們還在用數十年前的目光看待年輕人和當下這個時代。因此,這些跟不上時代節奏的老人們被拋棄也就成了順理成章的事情。
“張誠。”何子丘嚥下口唾沫,目光之中帶著一抹莫名的神色看向君墨“他有什麼話要告訴我?”
“長官。”君墨笑了笑,招了招手之後一名憲兵上前將手中拿著的盒子放在了何子丘的辦公桌上。君墨上前一步伸手將盒子開啟,一管小小的玻璃試劑正安靜的躺在盒子裡面。
何子丘在看到這管試劑之後頓時再也無法抑制心中的恐懼,就連身子都不由自主的微微顫抖起來。他知道,那是毒藥!
雖然之前就已經想過了張誠有可能會要他去死,但是人畢竟是有這求生**的。像是何子丘這種身份的人更是想要好好的活著。可是當死亡的陰影真的降臨的時候,沒有人會真心不會畏懼。
君墨微微一笑,輕聲開口道“最高統帥讓我轉告長官,如果長官選擇如果服毒自盡,那最高統帥將對長官的叛逆罪嚴加保密,並且為長官舉行國葬,追認長官為國家英雄。沒有人會知道長官曾經參與叛國,您將是積勞成疾病逝在自己的崗位上。而且長官的親屬也不會受到任何牽連。”
頓了頓,君墨看著神色灰暗的何子丘,笑了笑,接著說道“如果長官不願意的話,那您將被送上軍事法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