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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很好,沒什麼!”巫崖笑了笑,直接將體內的情緒壓了下去,哼,他已經慢慢習慣人渣的情緒了,他也自信,當他再踏出獨孤劍域的時候,“人渣巫崖”的一切才會被他徹底踏碎,可是巫崖還是壓的太慢了,一股殺氣不由自主地衝向了前面兩人。
“嗯?”
金袍男子皺了皺眉,目光落在巫崖身上,又回頭看了看夜晴。
曬然一笑,在金袍男子看來,估計是某隻癩蛤蟆想要吃天鵝肉才散發出的殺氣吧,那麼漂亮的人兒,這個傢伙也配?
壓根就沒有把巫崖放在眼裡,金袍男子繼續前面,突地他頓了下來,“怎麼了?”
“沒、沒什麼!”
紫袍女子怎麼會沒有發現巫崖,臉色有些慌張,但很快就震定下來了,知道旁邊的金袍男子異常聰明,又忙道:“我只是有些好奇怎麼獨孤崖怎麼會出現在這裡,他應該是因為不能融入劍之玄兵而被逐出獨孤家的,好像還犯了重罪,要萬劍穿心而死的。”
“哦,你認識他?”
“是啊,以前在獨孤家時是同一個扇劍區的!”紫袍女子擠出笑道。
金袍男子點了點頭,對巫崖更不上心了,這樣一個被逐出獨孤家的人,對他來說就是螻蟻,哪裡有心思注意,要不是旁邊還站著獨孤戰幽和獨孤九斜,看也不看一眼。
“戰幽叔,在這裡執法嗎?”金袍男子和紫袍女子下了坐騎,對獨孤戰幽行了行禮。
“嗯,九陽,你怎麼在這裡?”獨孤戰幽應了一聲,點了點頭道,倒是沒有轉變成什麼恭敬的態度,與對獨孤九斜的態度相仿,隨口關心了句。…;
“回戰幽叔,閉關太久,就出來散散心!”獨孤九陽回道。
“你實力進步很快,快要達到地兵師了吧,嗯,最好在地兵師境界上呆久一點,儘量加強極限,當初我就是等不及,才導致現在越來越難的!”獨孤戰幽又隨口回了句。
“嘶……”
所有人都倒抽了一口涼氣,這麼年輕就快要達到地兵師了,這也太恐怖了吧,這就是獨孤家年輕一代的力量麼,太打擊人了,這還怎麼混啊?
李申霸那對李家堅定的心有些動搖了,不過很快又展現了霸氣,不就是地兵師嗎?
“是,戰幽叔!”獨孤九陽微微地掃了周圍的人一眼,螻蟻雖然是螻蟻,但畢竟這些螻蟻還有自己的情緒,那種崇拜的目光讓他很享受,當然,這種享受非常從容,又道:“戰幽叔,這裡發生什麼事了,好像死了人,我們獨孤家的?”
剛剛巫崖與夜晴擁抱的時候,就有人主動把屍體和受傷者帶走了,獨孤九鮮與獨孤明也暫時被帶走,他們還需要配合凋查,特別是獨孤明,這傢伙要地位沒地位,要實力沒實力,如今又被巫崖廢掉了全身玄氣,自然屬於殺雞儆猴的那隻雞了。
要知道,獨孤明可是有勾結外部勢力的嫌疑,如果巫崖被承認為獨孤家的人,那麼他就有勾結外人而謀害同族的罪名,甚至獨孤九鮮都有。
獨孤家爭鬥的可以,但勾結外人卻是不行,客卿家族的除外!
“沒什麼,幾個小輩的爭鬥而已,想你也不感興趣!”
獨孤戰幽並沒有多說,獨孤九陽也確實不感興趣,這種爭鬥在獨孤家裡多的是,況且還有獨孤九斜這個脾氣古怪的傢伙在。
是的,在獨孤九陽看來,肯定是獨孤九斜給鬧出來的,獨孤崖,獨孤崖是誰?
紫袍女子卻深深地知道獨孤崖是誰,站在那裡非常不自在,特別是獨孤崖那目光,總讓她很難受,卻又不敢回視,至少這個時候她不敢回視,直到那目光跟著戰幽叔和獨孤九斜遠去,她才長長地吐了口氣,汗水不知不覺已經傾溼了她的背部。
“韻兒,你怎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