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安四海
秋天的黃葉伴隨著微風忽左忽右的飄落著,夜晚的明月也透過光禿的樹杈灑落在校園的小路上,溼潤的空氣給夜晚的秋葉打上了一層薄霧,在月光的加持下使得在這黑夜裡格外耀眼。可惜的是這一老一小破壞了這副美景。
老李頭緩緩的從身後的青石長椅上慢慢起身,對魏斌說道:“小屁孩,真正的有大神通之人你還沒見過呢。”邊說邊踱步到魏斌身旁,隨後又出聲道:“這縮地成寸的本事是我早年間闖蕩東洋時所的一玄級中品武技提煉而出,此武技看似精妙,實則弊大於利對腳部負擔過大,所以只能位列玄級功法而已。你想要邊授予你也無妨,不過我這個老頭子雖然隱居多年但是早年間還是頗有幾分威名,你雖沒有拜師與我,我也不想收你這個徒弟,但是你他日能成幾分氣候之時敢去為非作歹,我這把老骨頭豁上性命也要將你所學本事盡數收回,你可知。”老李頭神色嚴肅無比認真的對魏斌說道。
魏斌聞言卻突然哈哈哈大笑起來:“我魏斌雖平日沒有正形,老前輩也莫要看輕與我。晚輩再怎麼說也是軍人之後,這個腰桿子還要挺的直,這個肩上也能擔的起幾分。也省得日後我連魏家祖墳都進不去。”說罷魏斌邊單膝跪地隨後又對老李頭說道“雖說不知前輩為何如此就輕易相授與晚輩,他日若有用的上晚輩的地方只要不傷天害理定當依命相隨。”
“哼”老李輕哼一聲莫名其妙的說了句“但願以後用的上你吧。”隨即向魏斌拋向一個泛這青光的“獸魄玉簡”,也就是“蠻獸精魄”所改造的記錄儀。魏斌慌忙接住,一入手便感覺到一絲清涼之意順著手掌鑽入心扉。等魏斌剛剛接好回過神來之際,卻已經發現老李頭早已消失了身影,不知去向。
j大傳達室裡,老李頭剛推開門便看見一個人影隨意的坐在他那張單人木板床上,隨手翻著那本衣著暴露的時尚雜誌,那人看老李頭回來了也渾然不在意,若無旁事的翻著雜誌,臉卻還一本正經的繃著。看上去頗有幾分無厘頭喜劇的那種視覺衝突。
“假正經,看個美女咱能不能別黑這個臉了,容易陽痿。”老李頭看上去和床上坐的老人很是熟絡,絲毫沒有感到意外他會出現在這裡。
床上那人尷尬的笑了笑,無奈的說道“唉,沒辦法,這幅嘴臉習慣了,久了久了,就忘了怎麼笑了。”說罷還憨憨的撓撓頭,絲毫不像一個花甲之年的老頭,如果有外人在這一定會認出他就是大名鼎鼎的安四海。在外人面前的護國神將,威嚴、霸氣,此刻卻全然不見。
“你今天怎麼來我這了。”老李頭自顧自的拿起桌上的陶瓷缸子喝著早已涼了的茶水問安四海道。
安四海怔了怔,口氣有些淒涼的說道“莫老七也失蹤了。”話落,安四海似是很苦惱和疲憊的樣子,單身扶著額頭,看上去竟有幾分孤獨。
“什麼!”老李頭聞言,碰的一聲,狠狠的將陶瓷缸墩在桌子上,桌面居然絲毫無損,桌腿卻陷入地面幾分,老李頭氣憤的對安四海吼道“你還要等到什麼時候,看著那個老傢伙一個一個的把世面上的高手都殺掉麼?哼!”
“老李啊,我們哪有證據是他做的,難道就憑找到的那張“大災變”前的報紙麼?再說那些人是生是死咱們也不能妄下定論啊。”安四海安撫老李頭說道。
“還妄下定論,老師失蹤都t的60多年了,你說是死是活,你呀你呀,我看你就是捨不得現在的這身名譽,偽君子。”老李頭指這安四海,氣的手指之抖。
“老李,你以為我不想報仇麼,“大災變”以來國家好不容易安定下來,你以為咱們和他們在這種沒證據的情況下交惡開戰不會讓華夏的第一集團,那些有頭有臉的人站隊、分裂麼?你希望國家陷入內戰麼?我們這些人,早就不能以自己的意志進行行動了,我們背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