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
難道誠親王妃嫌棄了誠親王?
金鑾殿外的鞭聲響起,太監高喊:“皇上駕到!”
百官勳貴跪迎山呼萬歲,“吾皇萬歲,萬歲萬萬歲。”
皇帝重新梳洗了一番,換上了皇帝朝服,走上丹壁,坐在龍椅上,面容罕見的肅穆,眼角不見一絲的笑紋,雙手扶著龍椅扶手,道:“眾卿平身。”
“謝陛下。”
文武百官按照品級站立兩側,皇子王爺站在最顯眼的地方。
誠親王感到四周人**辣的目光,他如同被架在火上炙烤一般,異常的不舒服。
“宣敲鐘的人上殿。”
“遵旨。”
金殿門口出現了一道倩影,百官這才將集聚在誠親王身上的目光移開,誠親王妃是怎麼過得砧板和火海?
曾柔面色比平時微微有些泛白,砧板難不倒她,有內力自然可以在飄過砧板,至於引火……曾柔找了熔點較低的東西塗抹在手掌上,不過一瞬著火而已,雖然手心有點燒傷,但並不嚴重,不過稍稍的紅了一些。
對比能敲響國鍾,這點小傷口,對曾柔來說只能算是毛毛雨。
本來曾柔想等著生下孩子後再同誠親王徹底翻臉,不過誠親王今一個主意,明一個主意,曾柔實在是厭煩得不了!
她肚子越大,身體負擔就越重,內力就越少,曾柔總是防範著誠親王,思慮過重對孩子也沒好處,不如……趁著此時進宮的機會,直接敲響國鍾,所以曾柔打昏了來接她入宮內侍,撇下淑妃,直奔國鍾所在地鐘樓。
“臣婦拜見陛下。”
曾柔慢慢走到了金殿中間,厚重的王妃袍服顯得她端莊貴重,也由此擋住了她有孕的身體,慢慢的跪在皇帝面前請安之後,“臣婦驚擾陛下之罪,還請陛下從輕發落。”
“你敲響了國鍾,到底有何冤枉?”
皇帝眼裡多了一分的期盼,方才他已經讓定國公和淑妃勸過曾柔,皇帝保證可以為曾柔做主,哪怕殺掉商琬夷平安平侯府都成,只要曾柔不說和離……一心想做聖主的皇帝實在是丟不起人吶。
“啟奏陛下,臣婦參奏六皇子誠親王寵妾滅妻,陷害臣婦,只為了誠親王心中的真愛,他寧可讓臣揹負殘害性命的罵名,臣婦曾經鍾情於他,但如今臣婦色衰而愛遲,早已經淪落為誠親王和他的真愛犧牲品,臣婦願意同誠親王和離,放他自由,也省得臣婦變成毒婦,耽擱他們的真愛。”
“……”
皇帝深深的吸了兩口氣,壓下了胸中的鬱悶,敢於敲響國鐘的曾柔又怎麼會改變主意?
“誠親王,你怎麼說!”
“兒臣……兒臣並沒寵妾滅妻的心思,許是最近兒臣對王妃較為冷淡,她誤會了兒臣。”
“不是誤會。”
曾柔接上了誠親王的話,“夏側妃中毒,所有證據都說明是王爺的愛寵下的毒,可王爺卻將愛寵保護在碎玉軒中,不讓我調查審訊她,王爺對愛寵的格外恩寵,讓碎玉軒獨立於王府後院之外,我這個王妃竟然無法指派碎玉軒的僕從……這不是寵愛她是什麼?王爺說好將後院交給我管理的,可您的所作所為破壞了王府後院的平衡,為了您的愛寵,你看不到夏側妃危在旦夕,看不到你的親生兒子險死還生……還不許我嚴懲兇手……您這樣的言行不是寵妾滅妻是什麼?”
“還有……”
曾柔緩了緩一口氣,“今日父皇出巡,救下一家起火的民宅,王爺怎麼說?在民宅中找到了我的陪嫁首飾,您怎麼說?為了給你的愛寵脫罪,您不惜讓嫡妻揹負給側妃王子下藥的罪名,您還有臉說我只是誤會了您?”
“皇上,這就您養得好兒子,他偏心得沒邊了,我做什麼錯什麼,夏側妃……我一直善待著,她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