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王爺意思,王府妻妾都歸王妃掌管,二老太爺不好越過王妃殿下……”明訕訕低頭,“王爺保證不會虧待王妃殿下,您賢良淑德,王爺也是看重您。”
曾柔氣不打處來,趙王寵著李雨欣時候,怎麼沒想起來?賢良淑德就得無怨無悔當塑像麼?
陷入內宅紛爭左右為難曾柔做什麼錯什麼,被顧家人逼入絕境時候,趙王怎麼就沒想著幫?
只因為曾柔不是趙王真愛!有事時候才想起嫡妻來,沒事自然是真愛比較重要!
“在王爺眼裡,辛辛苦苦管家王妃是根草!伺候他 私寵李雨欣是塊寶兒。有句話說對了,多做多錯,不做不錯,李雨欣什麼都不用做,只等著王爺寵愛保護就行。”
”王妃殿下……”
柳娘子拽了拽曾柔衣袖,曾柔自嘲說道:“怎麼,還不許抱怨兩句?就算是寺廟裡塑像也是有脾氣,若是點都不生氣,只怕是早就得道成仙了!”
曾柔甩衣袖,走在了最前面,嘴角微微翹起,就怕明不告訴趙王!
顧家祠堂門口站滿了顧家各房頭老老小小,李雨欣有孕,比趙王在圍場丟臉還要嚴重。
李雨欣此時已然清醒,在白嫩脖頸上還殘留著拓跋側妃 來鞭痕,雙手護著小腹,李雨欣含淚道:“孩子是大叔骨血!同大叔之前直是清白,們不能冤枉!”
“大叔,同他們說說啊。”
李雨欣求助看向後背血淋淋且佈滿傷痕趙王,“大叔答應過要保護,大叔不期望們兒子降臨麼?”
雖是顯得狼狽,可將母親保護孩子決心展現得很到位。
李雨欣擦了擦嘴角血絲,不肯示弱看向二老爺太爺,“便是要了命兒,也不會讓傷害兒子!”
二老太爺坐在祠堂門內椅子上,扶著椅子扶手冷笑道:“說是清白,除了王爺外誰能證明?有元帕麼?”
趙王道:“叔祖,當時本王沒想到。”
“這是顧家大事,若是以王爺身份來同說,絕無二話,想怎樣就怎樣!“二老太爺冷冷瞥了趙王眼,“顧炎承,可還當自己是顧家子孫?可還記得上面供著祖訓?可還記得顧家列祖列宗?”
趙王雙膝跪倒,強忍著後背疼痛,臉龐蒼白說道:“叔祖,侄孫時刻不敢忘!”
“既是不曾忘記,還為這賤人求情?”二老爺太爺鬍子頭髮花白,怒道:”顧家有今日不容易,怎麼就不曉得珍惜?不說旁,李氏拐帶忘記了顧家血海深仇,就不能容!”
曾柔直沒同二老太爺碰過面,這位顧家輩分最高老祖宗直住在莊子上,曾柔成親時他都沒到場,這足以證明他對大夏朝恨意。曾柔見他空著只袖管……斷臂,對了,在萬馬敵軍中,他為了救趙王祖父,失去了只胳膊。
“身為顧家子孫,們誰敢忘記血仇!”
二老太爺話響徹祠堂,顧家人紛紛低頭停訓,齊聲道:“時刻不忘!永記於心。”
壞了,這老頭子出場,壞了曾柔經營起來優勢。
曾柔上前步,鎮定般說道:“身為顧家三媒六聘娶進門媳婦,自是也不能忘記顧家血海深仇!可叔祖能不能說說,顧家仇家到底是哪個?”
“誰在說話!”二老太爺厲聲問道:“是誰?”
顧家人向旁邊閃身,將曾柔露了出來。
趙王見是曾柔,他不知是該慶幸,還是該心疼……
“……”
“趙王妃。”
曾柔緩緩走上前,有禮福身道:“見過叔祖太爺。”。
二老爺太爺親眼見過四代顧家嫡妻,他嫡母是被他逼瘋,長嫂受了刺激,吐血而亡,侄兒媳婦……二老太爺瞄了樣太妃華氏,倒是個能忍,喪子都壓不垮……他想將華氏留給趙王收拾,遂他才沒有動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