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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部分

句,“展騰願意回來這事是短時間的,還是長期的呢?”

“不知道,我們還沒談到任何話。你問這個幹什麼?”

“說來不怕你反對,我想找他衝業績。”

“衝業績?什麼意思?”

“我得知內幕訊息,展騰想回臺灣開設『Johnny Cool』的分店,我要約他到『朝陽』來逛一下。”

“不行!”若耶馬上反對。“你不可以這麼做!”

“為什麼?”

若耶掰著指頭數著“不可以”的理由,“第一,尚保羅不會放人。”

“我聽說展騰有一個表妹嫁給他了不是嗎?要她替展騰表哥撒一下嬌,一定行得通的。”

“話不是這麼說。就算尚保羅肯放人,展騰的資歷也不符。”

“三顆米其林的輝煌成績,你竟說他資歷不符?”莊濤以一種“你有沒有搞錯”的眼光看著她。

她辯稱,“他的專長是西餐,不是中式或臺菜料理,這在臺灣的飯店是吃虧的。”

“這也沒關係,我正缺一個西餐主廚。”

“他的佣金太高,我們跟他合作後的獲利不大。”

“沒關係,我可以跟他套交情,要他打個折扣。”

“你憑什麼要他屈就你?”

莊濤把理由說出來。“就憑我有一個讓他乖乖屈就的王牌誘餌。”

“是什麼?”

“你!他想與你破鏡重圓,你會不知道嗎?”

“他不會肯的……他逍遙慣了……”

“可是他已答應我會考慮,前提是廚房得重新照他的意思裝潢,而這需要一筆額度不小的預算,你得幫我在董事會前當推手。”

“莊濤,你到底是在幫誰?”若耶極為不快地質問。

“我先幫關係比較深的自己,然後是你,最後才是展騰!除此之外,我把公司的利益放在自己之前,我以為你也會這樣做,卻沒想到你對他的偏見這麼深,連這種有利朝陽業績的主意都要推翻?”

若耶此刻聽不進任何話,“你這是在出賣我的幸福!”

莊濤只好提醒朋友現實狀況,“不是。我會出這個主意實在是因為『朝陽』有潛在的危機,它雖然是老字號,但裝置比不過新興的旅館;總公司又否決掉重新裝潢的提議,我當然只有先把業績衝上去,才有談判的本錢。”

“屆時有可能總公司認為反正不裝潢也有生意做,照舊拒絕你的話,怎麼辦?”

“我再重新洗牌把公司頭兒拱到更關心『朝陽』的人手上。”

若耶的臉都綠了。“你打什麼歪主意?”

“展時楠快不行了,我聽我媽抱怨過繼父,說他年初中風後,沒跟她商量就把『朝陽』百分之三十的權益轉賣掉了,她找律師問,律師也說的確如此;我賭他可能已將股份轉給展騰了。”

“是嗎?如果真是這樣的話,那麼展騰不就是……”若耶瞭解展時楠走這一步棋的後果有多嚴重後,吃驚地將嘴掩住。

莊濤點了頭,“展騰將是繼信凱之後的最大持股人,若再加上屈老先生的百分之二十的股份就剛好過半,如果展騰有意介入的話,屆時信凱主導朝陽的龍頭地位恐怕不保。”

若耶雖然替屈展騰高興,但仍沒辦法接受這種可能性,她一臉疲憊地要求,“這事我們可不可以改天找個時間談?”

“當然可以。”

若耶於是鬆了一口氣,瞥了表,人突然覺得目眩不適,她拜託莊濤,“我用一下洗手間,楚彥隨時會到,麻煩請他等我一下。”

莊濤沒拒絕,只不過提了一下小麻煩。“可以,但我不認識楚彥,可能會讓你們錯失彼此。”

“你沒見過他?這怎麼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