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道:“可不是巧合,我是特意在這裡等駙馬爺的。”
彎彎愣了愣,他等她做什麼?
“聽說駙馬爺喜酒,而且對酒特有研究,是不是好酒,駙馬爺一嘗便知道?”他淡笑著望她。
彎彎挑挑眉,這又是哪些人在嚼舌根,她喜歡喝酒是事實,這一嘗便知道是不是好酒,這就有點誇張了。她又不是什麼品酒師,喜歡什麼酒也是憑心情而已。
“五殿下過誇了,我只是……”
“前些天有人送了我幾壇酒,說是上等的十年佳釀,有人說好的琴曲必須在彈給懂得音律的知音才能欣賞出其中的精妙之處,喝酒又何嘗不是呢。所以,不知駙馬爺可否願意陪我喝上幾杯呢?”
其實彎彎心裡其實很想說,不知不可否願意放過我呢?
哎,沒辦法,人家皇子的身份壓在那。離去前給錦月使了個眼色,錦月立刻明瞭,待眾人離去後,錦月立刻轉身朝雙華宮去搬救兵了。
可這回。彎彎倒是真的估計錯了,這南宮澤還真是請她喝酒,一點別的意思都沒有,而且那酒還真的是上等的佳釀,有沒有十年她不知道,但絕對不比醉仙酒遜色。
人家既然沒有不好的居心,她自然也慢慢放下了戒心,說真的,她來這裡後,竟沒碰到一個好酒友。南宮秋寒雖然酒量不錯,可惜他君心不良,她哪敢和他盡情的喝啊,而周子越的酒量又是一般,沒喝多少,那傢伙臉就有些泛紅了。今兒個這個南宮澤倒是不錯,不僅懂酒,這酒量也和她有得一拼,喝著喝著,為了盡興,她還特地教他玩小蜜蜂,這五皇子也好說話,沒什麼架子,兩個人正玩盡興呢,門突然一把被人推開了,南宮秋寒一臉鐵青的站在門口。
“你們在做什麼呢?”
兩人同時愣了愣,還是那五皇子先回神,笑道:“原來是四哥啊,我們在喝酒啊。”
“喝酒?”南宮秋寒冷冷道:“喝酒需要兩人靠的如此近?甚至還需要面對面的撅起嘴?”
彎彎挑挑眉沒說話,南宮澤卻笑著站起身:“那是駙馬爺想出來的一種遊戲,說叫小蜜蜂,專門是用來喝酒助興的,我們玩了幾局,果然很有意思。”
南宮秋寒望向彎彎,彎彎冷淡的點點頭:“確實是我想出來的遊戲,我們玩得挺開心的。”
“你………”南宮秋寒望著彎彎蹙蹙眉,可她卻直接轉身對南宮澤道:“謝謝五殿下的酒了,今天喝得可真痛快,如今時間也不早了,我還有事,下回咱們再多玩幾盤,先告辭。”
南宮澤笑著點點頭,彎彎朝他拱了拱身,便直接越過南宮秋寒離開了,南宮秋寒則沉冷的望了南宮澤一眼,立刻去追彎彎。
南宮澤一直揚著笑,待他們都走了後,他才收起嘴角,慢慢的坐下,一隻手搭在桌上微微敲了幾下,淡聲道:
“這件事…你怎麼看?”
他身後那個一直低著頭的小太監緩緩上前,弓著身給他斟了一杯,這才緩緩抬頭道:“依奴才看,那件事過得太久了,這太子也怕是有些健忘了。”
這人不是別人,正是以前暗伏在南宮秋寒身邊,上次用毒箭幾乎殺了彎彎的阿泉。
“是嘛…”南宮澤緩緩的端起酒杯,語氣有些惋惜道:
“真是可惜啊,好不容易捏到了一條容易將他踩在腳下的把柄,可這物件卻偏偏…哎…”
阿泉一愣,連忙問道:“殿下,難道你真的不打算……”
“你有打算?”南宮澤似有似無的瞥了他一眼,阿泉立刻低頭。
“奴才不敢。”
“沒關係,你敢倒是最好了。”南宮澤卻一臉無所謂的挑挑眉:“反正我是不敢的。”
然後仰頭將杯中的酒一飲而盡。
那些他無意中看到的事,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