靈韻笑道:“妹妹可不知是怎麼的得了姐姐的緣分,難得姐姐天天這樣唸叨。”
虞容華拉了靈韻的手說道:“我們進去說話。”
虞容華吩咐了浣紗去泡茶來,煊易被使喚了去準備茶點。又招呼靈韻和自己坐下,兩人說著話。
虞容華笑道:“妹妹,你可知道你剛剛進宮,我就這般熱情的原因?”
靈韻搖搖頭,說實在她也是真的不知道。
虞容華拿了一塊桂花糕,咬了一口道:“我家裡有三個兄長,個個都是颯爽之人,我從小跟著他們也是騎馬射箭無所不能的。我七歲的時候母親就去了,父親是個重情之人,一直不曾續絃,父親擔心我沒有母親的管教,性子太野,我八歲的時候就被父親送到了舅母家,由舅母代替母親管教我,舅母只有兩個兒子,沒有女兒,也是一個不苟言笑的人,對我也極其嚴厲,小時候是煩透她,但是長大了卻發現舅母都是為了我好,舅母做的事情,一般的母親也不過如此。在我心裡,舅母就是我的第二個母親。”
虞容華喝了一口水道:“可惜舅母在我進宮後不久就去了,說是得了痰症,病發的時候來得急,不到一個月就去了,我當時得知了訊息,在宮裡頭哭了好久。舅母是一個美麗的女人,嘉嬪,你知道嗎,你的眼睛像極了她。我想著,你們兩個長得六七分相似,想必心腸都是一樣好的。”
靈韻聽到這裡的時候,突然就釋然了。她一直覺得虞容華是懷著目的的,否則不會有無緣無故的熱情,看來是自己想多了。她拉住了虞容華的手道:“姐姐還是叫我鈴蘭吧,那樣子叫反而顯得生分了。看來我們兩個也是有緣分的,既然如此,我們以後在宮裡頭大可以互相扶持,你說如何呢姐姐?”
虞容華有點激動,她也拉住靈韻的手,從自己手上退下了一個綠汪汪的鐲子,戴到靈韻的手上道:“妹妹的話姐姐再同意不過了。這就是姐姐給你的禮物了,你可要收好!”
靈韻突然覺得虞容華真是個真性情之人,在這宮中,這樣的人到底是福是禍,也只有時間能夠解答。靈韻不想再去多想,她也從頭上拔下了一隻白玉做的蘭花簪子,插在了虞容華的頭上,白色的簪子顯得虞容華的青絲更加濃密。正是大好年紀的時候,偏偏都是陷入了深宮之中。
回到摘星閣,正兒和巧兒正在院裡面說著話,正兒一邊拿著剪刀修剪著花壇裡面的花花草草,看見靈韻來了連忙上去行禮。巧兒比較呆,看見正兒上去了才反應過來,也趕著上去行禮。
靈韻笑道:“正兒這些花修剪的不錯,只是平時這些活兒交給小太監們去做就好了,別慣的他們一個個都太懶了。”
正兒答道:“小主,不說還好,我想起上次奴婢叫楊子去給我摘花兒來插,他倒好,挑的都是些什麼不三不四的,偏偏他自己倒是覺得好看得緊,說要是奴婢嫌棄,他就自己拿到房裡去插著看了。奴婢不得已,才自己去花園裡面親自摘了過來。”
靈韻想起楊子那個瘦瘦小小的太監,看了鬼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