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醫生就說,傷口再深三毫米, 手就廢了。結果他心裡一點兒逼數都沒有。」
「我聽說, 他當時跟個神經病一樣的把晏槐往死裡打,晏槐是被他打殘了,他自己的手也廢了。晏奶奶因為這事兒跟他發了好大的脾氣, 直接把他關進了醫院,連手機都給沒收了。」
「我哥也真是, 據說還是為了個女的。以檸姐, 你說這不是鬼迷心竅了嗎?也難怪晏奶奶會那麼生氣。」
……
林以檸站在河岸邊, 林少臣的話一遍又一遍在耳邊盤旋。
這些年一個人漂泊在外, 對於年少時的這份心動和喜歡,林以檸鮮少去回憶。偶爾的想起, 觸景生情, 蜻蜓點水, 但不管是哪一種,她從沒想過, 晏析會不做醫生。
她一直都堅信, 他一定會是一個非常好的醫生。
暮色漸濃, 坐落在河對岸的倫敦眼亮起了燈, 如一個巨大的藍色光環靜臥在泰晤士河上。
來倫敦兩年, 林以檸都沒有去坐過。
今天,她突然想去試試。
買票、排隊、入艙,嚴格意義上講,這是林以檸第一次坐摩天輪,因為上一次,她至今都全無印象。
摩天輪緩緩升起,泰晤士河蜿蜒流淌,大本鍾安靜地矗立在暮色裡,整個倫敦被收入眼底。
林以檸站在乘坐艙裡,俯瞰城市的燈火。
摩天路升至最高點的時候,她拿出手機,給陳忠譽發了條資訊:【陳教授,我想好了,我回來,加入崇仁醫院的醫療研究團隊】
歐洲已經漸次進入聖誕季,林以檸和安德教授交接完最後的工作已經臨近聖誕節。安德教授對於她要回國的決定感到遺憾,畢竟這是他最鍾愛的學生之一。
胖胖的老頭兒摘下眼鏡,紅著眼睛抱了抱林以檸,祝她一路平安,並叮囑她,回國以後,一定要給他和太太寄最地道的中國美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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