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太太笑了笑:“子龍,你拿著紙關刀耍來耍去,耍的挺好的嘛!”
我不敢說遇到髒東西,怕說出來嚇著老太太,便說:“我在玩COSPLAY!”
老太太不禁有些奇怪:“啥是拷絲普歷?”
我這時想起,大娘與我之間的代溝,幾乎可以比的上參天大樹的年輪了,她怎麼能理解這種比較時髦的東西。
但既然老太太問起,我又不能不說清便走,摸著腦袋想了半天,終於想出了出來:“大娘,你看過豫劇嗎?我在扮演關公,大戰長板坡!”
我這一說老太太懂了,然後說:“好好,學的像!”
她說完後,便走了。
我也明白那把紙關刀在一般眼中看到的就是紙關刀,哪怕在紙關刀變身時,依然是紙關刀,根本就看不到威武霸氣的青龍偃月刀。
想到這裡,我也鬆了口氣,這樣也好,否則我在街上舞大刀,一定會嚇壞路人,最重要的是影響和諧,如果被民警同起抓起來去喝茶就太不妙了。
但就在我轉身回去的那一瞬間,突然感到覺這個老太太有些面熟。
一瞬間我不禁想起,她不就是在十字路口燒紙時:念“塵歸塵,土歸土,讓往生者安寧,讓在世者重獲解脫”的那個老太太嗎?她不就是那個被葉子暄叫來為往生者做布鞋以安心上黃泉路的那個老太太嗎?最重要的是,她就是那個做碗湯就能洗腦的高手。
既然如此,她怎麼看不到我耍關公刀?逗我玩呢?
我急忙回頭看她,卻發現她穿過人們的身體,很快就消失在眼前。
子非魚,焉知魚之樂。
我看著眾人嬉笑的眼神,不由想,你們不是我,怎麼知道我剛才勇戰厲鬼?
老太太能看懂,我已深感滿足,於是摸了摸頭髮,徹底離開人們的視線,再次深藏功與名。
回到302後,將小黑從肩膀上放下。它便跑在一邊玩去了,我拿出那張女子留下的報紙,看看上面寫些什麼。
報紙是普通的晚報,翻來覆去看了看,也沒看出什麼特別。
第一版,黨政要聞,第二版,是排名第二的黨政要聞,第三版,是排名第三的黨政要聞,隨後就是各種小廣告。
如果她是先天罡氣的人,她不可無功而返,至少要同我打鬥一番。就算是她一見關刀就被嚇走,也不可能留下一張報紙來搞笑,這樣說來,她應該是想告訴我什麼。
我又重頭仔細看了一便,終於在倒數第二版的廣告中看到這樣一條只有標題的新聞:鄭汴路一女子昨日跳樓,生前臉上帶著微笑。
跳樓?當我看到這個字眼時,馬上想起了葉子暄的同學:王魁。
或許,是第一印像的原因,我不應該一看到跳樓兩個字,就把罪責怪在王魁的頭上,但微笑著的跳樓的,又有幾個?這個世界上真正能看透生死的又有幾個?
螻蟻尚且偷生,她為什麼微笑赴死?這難道不是也像彪子一樣,被控制後,便從高空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