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認識。”我答完後,便將去看御乘風,然後撿到一顆佛珠的事說了一遍。
葉子暄聽完之後想了一下說:“我現在終於明白,這次背後主謀不是想幹掉強猛,而是想幹掉我們,或者就是要把我們一網打盡。背後主謀就是那個客戶,也就是這顆佛珠的主人,他一刻也沒有想停止過報仇。因為御乘風的死,不過,他與御乘風什麼關係?”
當聽到葉子暄說御乘風,我突然之間腦海中靈光一閃,想起穀子最後說的:不是魚,是yu。
這個yu,莫非就是御乘風的御?換句話說,那個惡僧也是姓御的?他們之間是親兄弟?否則為什麼惡僧一心想報仇呢?想到這裡,我把我想的告訴給了葉子暄。
葉子暄聽後,恍然大悟:“說到這裡我想我已經明白了,這個客戶,也就是這個惡僧,果然夠毒,穀子也未必欠他的賬,一筒賬務那邊或許真收到了賬,但也只是一個誘餌,來引誘我們去谷家墳,昨晚那批魚沒有殺死我們,今天他就來滅穀子的口。”
“滅口?但他為什麼要留下這顆佛珠?這不是已經告訴我們他是誰了嗎?”
“他在炫耀。”葉子暄淡淡地說。
“看來,穀子口中的yu真的就是御了。”我說。
葉子暄卻搖了搖頭說:“不是,如果真的是御,那麼他根本就不會讓穀子活到現在,一直說著yu。”
“那穀子口中的yu是什麼?”
葉子暄茫然地搖了搖頭。
就在這時,小慧也走了過來,當她看到滿地的碎玻璃時,不禁驚訝地問:“這是怎麼了?”
葉子暄指了指穀子說:“他死了。”
“死了?”小慧急忙來到穀子身邊,發現穀子確實已經死了,急心問:“他的脖子上怎麼有勒痕?被人掐死的?”
葉子暄說:“剛才不是有人進入這裡嗎?我懷疑就是那個人掐死的。我建議你馬上聯絡民警吧。這是故意殺人,觸犯法律的。”
小慧點了點頭。
葉子暄隨後來到前臺那裡,要看監控。
前臺起先不讓,說這是醫院的機密,但是聽葉子暄說病人死亡時,便調出監控。
在監控中看到卻並非是一個和尚,而是一個黃毛進入了穀子的病房。
這個黃毛的正臉,還能看清楚。
葉子暄問:“能不能把這人的照片打給我?”
前臺點了點頭,很快列印出來黃毛的照片。
葉子暄拿起這張黃毛的照片,在照片背面的空白處提筆畫符,然後折成紙鶴,劍指夾鶴,念道:“紙鶴助我,尋出真人,疾!”
這紙鶴當時就飛了出去,我們一路跟著它穿過馬路,進入一家網咖。
這紙鶴在最角落中的一臺電腦前停了下來。
電腦前坐著一個黃毛,正在影片。
葉子暄收回紙鶴,將紙展開,放在了黃毛面前。
黃毛正影片的爽,根本不理葉子暄,也沒空看他放的照片。
“小兄弟,你看面前這張紙上的人你認識不?”我在旁邊說了一句。
卻不想他當時就罵道:“滾,沒看我正護妹子嗎?”
葉子暄看了看頭頂的監控,不好發作,想了想在黃毛耳邊旁說了一句悄悄話。
黃毛馬上轉過頭來:“你說的是真?”
葉子暄淡淡地說:“這裡談事情,不太好,我們去衛生間談吧。”
黃毛點了點頭。
葉子暄,我,還有黃毛一起進了衛生間,關上門。
黃毛馬上問:“大哥,你說的是真的嗎?“
“沒錯,你今天去醫院看的那個人已經死了,脖子上有勒痕,初步懷疑是被人勒死,我相信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