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問題等我晚上回來吃飯的時候我再告訴你。”他笑得頑皮,揮揮手下樓去,他今天可有成山成堆的事情要做。
後來厲晚濤還是把原由說給了他越來越愛的老婆聽。
原來,盧森堡就是個建築悠久,造橋技術成熟的公國,橋跟橋可以聯絡彼此之間的情感,他從小在這樣的環境里長大,對橋的喜愛凌駕了一切,可他也是公國的繼承人,生下來就是如此,礙於地理還有國家太小的關係,他無法刻意把自己的國家經營成大國姿態,於是省卻精力資源,輕鬆架構在他國建立完善的設施制度上,多出來的精神體力自然就往造橋這邊發展了。
上天獨厚他可以身兼數職而如魚得水。
半個月過去,孔初露的小腹依舊平坦如昔,只是不小心風聲走漏的厲先生把厲家老夫婦急急忙忙引來,順手帶了一批人,從上到下,包括負責煮藥膳的大廚師,做育兒操的韻律師、管家、門房、打雜的、廚娘……不勝列舉,下飛機後足足七部計程車才把人跟行李塞進去,運將大哥還以為他們要去參加什麼抗議示威活動呢。
這麼大陣仗可讓孔初露這小老百姓幾乎看傻眼。她的家哪塞得下這麼多人,就算擠得了人她也不要。
後來在厲晚濤的折衝下兩老夫妻只好含淚不捨帶著原班人馬回去。
厲晚濤的工作室又重新開張,沒幾天工作量逐漸又回到以前那種幾乎要以公司為家的情況,好就好在現在的他公司跟家庭就這麼隔一層樓,所以就算多忙,他還是每天都會上樓吃飯。
這樣的生活逐漸成為模式。
這天他加班得晚,吃過晚飯恰巧孔初露也正在趕一批貨,於是他又下樓繼續將下午的案子輸進電腦,用它來修改不足的部份。
一燈灼灼,他進來的時候就覺得不對勁,強自鎮定的巡邏過保全設施後這才安心的專起心來。
隨著時間的流逝,繪圖的專注,他已經忘了剛剛心裡頭那毛毛的是什麼。
等他工作告一段落,伸懶腰想去倒杯咖啡來喝的時候,那股空氣裡有什麼存在的存在感又襲上心間。
上次遇難後終於他也學會了一件事,預防勝於治療,於是一買下樓層就叫人把防盜系統全部裝上。
頸上細毛微微豎高,他知道一定是有人潛進他的樓裡面,他不動如山的走回辦公室,就那瞬間燈光全部熄滅,登時變得伸手不見五指。
沒慌沒亂,他只是把咖啡杯放好,安靜的聆聽,一隻手神鬼不知的按下保全警鈕。
相隔不到一秒鐘,一道風速破空而來,朝著他頭部重擊。
因為有做了準備,厲晚濤躲過那一擊,不過接連下來的第二次可就沒那麼車運了,從另外一方劈過來的重物打中了他的頭,他猝然倒地,一陣座椅被絆倒的響聲得到了暗夜裡的咒罵聲。
對方得意的時間不多久,不斷電的系統自動銜接,伸手不見五指的辦公室大放光明,來人在燈光的照耀下一清二楚,無所遁形。
厲晚濤瞧他一眼,視覺上雖然有著短暫的紛亂,可他用力調適,甩頭讓自己保持在最清醒的狀態。
“厲晚濤,你以為逃到臺灣來我就找不到你嗎?”佇立在厲晚濤面前的是幾個月前陷害他幾乎入絕境的瓦利爾。
幾個月不見,他鬢間白髮更多了,人也充斥著在逃亡中的不安跟狼狽,相較以前優雅的姿態實在很難叫人承受。
這次跟在他身邊的人不多,也就那麼一個,可以想見床頭金盡,再也請不了那麼多人來為他賣命了。
瓦利爾還沒有罵完。“……你這陰險狡猾的人,原來你早就通知過國會賬戶,就算我拿著你那死人骨頭的玉璽去請款,賬戶銀行也早就凍結國家所有的資金,你害我亡命天涯,法、德、比利時都在追捕我,我現在是悽慘落魄了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