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元嬰以模糊的功能對應具體的功能,就像在白紙上作畫一樣,本來什麼都沒有的白紙,你想畫什麼,紙上的內容就是什麼,完全沒有任何條條框框的約束。又像鏡子一般,本來鏡中空空如也,可外面有什麼東西印進來,它就完全一模一樣地給你印出來,絲毫不假、絕對逼真。
那胖老者不知尤只虎在他數掌引誘的過程中,已由潛意識中的安冬完成了對自己能力的複製,正在一會兒減力、一會兒加力地引誘對方。
沒想到掌間所觸,已經悄然變化,尤只虎那本來有些懼色的表情,正在轉成自信,甚至開始對他微微笑道:“嘿嘿,胖子,來嚐嚐鮮。”
話未說完,那太極神功的纏絲勁已運出“一發千均”之渾力,連續的圓、推、拉、扯,幾個連環勁力相續不止,已將胖老者的雙掌鎖在一起。
那胖老者此時正在減力,而對手卻是傾力相為,他立刻發現兩人對恃的形勢鉅變,正要全力以赴,而尤只虎保命心切,哪會給他機會,把推手化合為開,將他遠遠地送了出去。
這一來,四周立刻群情大變,就算有人相信尤只虎是金宇軒暗中收下的弟子,也不會相信他同時也是這胖老者的弟子了,本來還有人打算繼續上前,但也被這陡變的形勢阻止住了,一時都不知尤只虎用什麼辦法連連擊退大比澤國兩大高手。
大比澤國法師團的人都知道,金宇軒和那胖老者的修為都快到出竅期,居然被一個正在修元嬰的人擊退,大多數人認定眼前這小子必有邪法,以至於讓兩人防不勝防,因此不少修為比尤只虎強悍的人,更願意先冷靜地觀察,看看其中奧秘,找出破綻,以便一舉擊破。
尤只虎見身邊一下婦開闊了許多,知道自己唬住了一些人,心中大喜,乾脆雙手叉腰,嘎嘎狂笑起來:“嘎嘎嘎嘎,知道我的厲害了吧?沒個金剛鑽就敢攬那瓷器活?沒有大本事,我敢硬闖天門陣?”
安冬奇道:“你知道他們這陣法叫天門陣?我怎麼沒看出這裡有陣法?”
尤只虎笑道:“我瞎編的,說起來順口些嘛。”安冬大笑不止。
尤只虎正想再威風一下,忽覺大腦深處有些刺痛,安冬也驚了一下,急道:“我們這種快速建立功能觀念的做法,身體有些承受不了,大腦深處有些神經元斷裂了!你要不要救你那幾個哥們兒,要救就快動手,我們得儘快找個安靜的地方休息一下,把身體結構進行重整,再繼續這麼折騰下去,這身子骨沒辦法轉變得太快,不知道要發生什麼事了!”
尤只虎心中大急,看準採微和其他人的所在,想衝過去救人,可面對眼前萬人如潮的景象,他心中發虛,怕自己一個人勢單力薄,急中生智,對安冬叫道:“現在需要搶時間,顧不了許多了,我分一半人格給你,你用太極神用功,我用磐石訣,當作是兩個人一起上吧!兩個人總比一個人強!”
他此念極為強烈,安冬不及作任何反駁,已經完成尤只虎一半的人格確認。
雖說男人和女人,在潛意識深處,都有異與自己性別的人格成分,可畢竟大家都有一個主體人格,因此才能保證穩定的性情、穩定的思維習慣、穩定的行為態度,一旦雙重人格同時作用,而且不分彼此,一般說來,大家會稱之為瘋子或精神病。
可尤只虎又有些不同,他早就在專業的習練中,對人格分化有著更深的認知,而且比一般的心理學者更加深入。否則他不可能變一個安冬出來,更不可能在清醒的時候,還能與之順暢的勾通和交流,並且保證自己正常的思維判斷不受其干擾。
此時他確認雙重人格後,大跨步向前走去。
安冬用太極神功,尤只虎用磐石訣,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