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書記,我真沒想到縣委大院裡還有你這樣小肚雞腸的小人,會上沒發洩夠,追上門來了?”金星沉下臉來,皺起了眉頭。
“怎麼,小楊,說話這麼難聽?”張慶餘沒想到金星敢這樣和他叫板,拉下臉來怒吼道。
“這是客氣的,說真的,我真想把你那兩顆大齙牙敲掉!”金星低下頭,狠狠地怒視著張慶餘。
“你,你算什麼東西?”張慶餘愣了一下,惱羞成怒地吼道。
“問問自己吧,是個什麼東西?從可惡的長相到卑汙的心靈!”金星說完,一推門,將張慶餘狠狠地關在了門外。
“你……”張慶餘想讓金星出來,可又一想,出來自己也佔不了便宜,便氣勢洶洶地罵了一句:“狗東西,你等著!”
正好蔡書記從樓上下來,他見張慶餘正在金星辦公室門前罵街,便嚴正說道:“老張,啥樣子?不**份嗎!?”
“楊金星他…”張慶餘氣得說不上話來,站在那裡木然不動。
“行了,快回去吧,不怕丟人現眼!”蔡書記說完,怒氣衝衝地瞪著張慶餘。
張慶餘憋著一肚子的火氣,悻悻地走回自己的辦公室。
“楊金星,你等著,有你好看!”坐在椅子上,張慶餘氣呼呼地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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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九八章 幽深陷阱
極品御鳳圖第二九八章幽深陷阱
張慶餘這幾天特別興奮,那個耿金鳳太可愛了,太令人著迷了。
每天,金鳳都要見張慶餘,見面之後兩人就直奔金鳳的家裡,二話不說就直奔主題,每一次,張慶餘都覺得酣暢淋漓,舒爽無比。
事畢,耿金鳳準得催促張慶餘:“哥,你快些辦啊,人家都等不及了,你倒沒事人一樣。”
“正在協調,你得給我時間啊,親!”每一次,張慶餘都這樣搪塞著。
“反正我給你一個月的時間,這一個月,你可沒少在我這裡得到快樂,如果一個月到期辦不完,可別怪我不客氣啊!”轉眼已是二十多天,金鳳**著身子躺在張慶餘的懷裡,嬌嗔地說著,語氣中多了許多要挾。
“沒問題,親,一定!”張慶餘想,能捱一天算一天,歡樂完了這一個月再說。
與此同時,張慶餘也沒有忘記千方百計詆譭楊金星。
幾天來,他又發現,金星來得有些晚,有時十一點多才到灤水,於是,張慶餘便四處吹風:“你看,怎樣,三天新鮮吧,在家呆夠了才來,如果咱都那樣,工作還怎麼開展?”
其實,他不知道,金星這幾天正和興德市政府和公安局聯絡,準備給灤水縣配備幾輛效能較好的警車。
幾天之後,三輛警車整齊地排列在了公安局門口,張慶餘又有了新的話題:“你看,這幾輛車就得一百多萬啊!,楊金星得從中拿多少回扣啊?”
其實,這幾輛車是金星透過興德市公安局領導和自己的義父俞書記多次幫忙,一分錢沒花爭取到的。
可張慶餘的想象力卻異乎尋常,他能夠把一丁點兒蛛絲馬跡幻想加工,然後把誇大變質之後的罪名以各種方式加在金星頭上。
六月末的一天,張慶餘正坐在辦公椅上喝茶看報,又接到了金鳳的電話。
“張哥,今天是什麼日子,知道嗎?”金鳳的聲音仍然充滿誘惑,張慶餘一聽便酥了骨頭。
“什麼日子,我想,應該是個快樂的日子,是個值得懷念的日子……”張慶餘昏了頭,早已把期限忘得一乾二淨。
“怎麼,張書記,你一直是在騙我,好,算我瞎了眼!”金鳳話語像一陣一串激烈的炮彈,說完之後就掛了電話。
張慶餘還不明就裡,思考一會兒之後恍然大悟,難道她說的是離婚期限的事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