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亞米更惶恐了,她不知道該怎麼面對席斯柔。
這些日子以來,她給他吃了不少排頭,可他一貼也不生氣,老是對她笑嘻嘻的,直到她提出條件,他才停止糾纏,如今,他們還有可能再複合嗎?
“不過,你放心吧,斯柔要是真氣你的話,就不會在十幾天前強逼我回國了。
他在乎你,想知道事情的癥結,如今誤會解開了,只要你再加把勁,我相信一切都會沒問題的。“顏慎拍拍她的肩,給予肯定和祝福。
嗚,這樣子,他的罪惡感才會輕一點。
“是嗎?”她是一點自信都沒有了。
“那麼,你們要好好地看家哦。”
婚禮結束,送走賓客,外燴清除完畢,宅子靜了下來,席斯柔和舒亞米站在大門,恭送著準備出國度蜜月的父母。
車子駛遠,席斯柔隨即轉身走進屋內,舒亞米猶豫了下,回頭看著。
屋裡靜得令人發毛,凝滯的氛圍令她坐立難安,可事情不能再惡化下去,該道歉的,她就算用跪的,也非要跪到他原諒不可。
握緊拳頭,給自己精神喊話,深吸口氣,她走進屋裡。
但什麼話都還沒說,她便已經被來勢兇猛的吻給對得說不出話來。
她見識到他的強悍和侵略性了。
他的吻恣意貪婪,恍若永遠都索求不夠,於是深入糾纏得更狂野,讓她渾身發軟,氣息紊亂。
舒亞米看向他的眼,那向來漾滿笑意的黑眸晦黯得教她猜不透思緒。
席斯柔停下了吻,輕咬著她的唇,一會兌後轉而啃向她露肩禮服上形狀漂亮的鎖骨,教她發出低吟。
“你、你在生氣嗎?”她顫聲問。
得知真相後的她溫馴得像只小羊,默許他的雙手在她身上摸索。
他的氣勢如此霸道而不容置喙,彷彿挾怒帶怨侵襲而來,令她倉皇失措。
她從不知道他竟有如此霸道近乎蠻橫的一面,她有貼被嚇到了。
“我能不生氣嗎?”他哼道,吻逐漸滑落,扯下禮服、胸衣,舌頭隨即攫住粉嫩的蓓蕾,姿態野蠻如獸。“你說走就走,瀟灑不羈,我像個瘋子一樣滿街找人,日日夜夜想你想得快要發狂,而你竟只是因為一個沒有證實的誤會而丟下我!”
他語氣粗嘎帶怒,但動作即是恁地輕柔如風。
“對不起嘛!”她扁起嘴,然而身體卻因為他的侵略而微微發顫。
印象中的他是個愛笑的人,遇到再惱、再氣的事,也沒見他皺過眉頭,久了,便以為他是個沒脾氣的人,天曉得最沒脾氣的那個人一旦發起火來,是能撼動山河的。
這一點,她會謹記在心。
“你要怎麼賠我?”他粗啞喃著,轉而輕啃著她細白的頸項。
“不知道……”這種事要她決定嗎?
“我要你。”他要得理所當然,天經地義。
“……好。”她不是正在給了嗎?她也從沒反抗過啊。
舒亞米粉顏漲紅地看著他的含氤氳慾念的深沉黑眸,彷佛得到首肯,吻捲土再來,且來得更加猛烈令人無法招架。
兩人在激情撞擊之下,褪去彼此衣物,兩具赤裸的軀體在客廳淺灰色的地毯上廝磨。
“……這裡不太好吧?”她小聲喃問。
她會害羞,覺得這裡沒有安全感,總覺得落地窗外似乎躲著無數雙眼睛正在偷窺著他們。
“看來你還太清醒。”才會問他這種多餘的問題。
他抓起她雪白的腳踝,溼滑的吻來到她如凝脂般滑膩的腿,所到之處皆烙下了火焰,而她的面板也因為情慾染上令人迷醉的玫瑰色。
她屏住呼吸,看著他被情慾催使得妖魅性感的眼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