榻上行去,心裡會更加難受吧。
不過,並不會有人同情她,今Ⅱ免,是她咎由自取。
我將眸華收回,身子輕輕蜷縮排他的懷裡,手只把他的肩膀勾得更緊。
“皇上,臣妾入宮至今,對您一片赤心可表,但皇上,你真的要絕情薄涼如斯嗎?”
她的聲音裡帶著更咽,聽起來,確讓人有些不忍吶,只是,這戲未免演得不是時候。
玄憶把我放到榻上,俯低的身子才要直立,我的手愈緊地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