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開始不過是個行商的落腳之地,也不知怎麼的就一直這麼住了下來,也談不上喜歡還是不喜歡。
「旅行?咱們兩個?」
當白清淺恢復正常時,她又變回了那個敏感的女人,「候郎,是因為有可能會出現危險麼?」
候蔦也不想瞞她,像這種事最好的對策就是開誠佈公,讓她明白他現下大概在做什麼?她自己又可能會處於一種什麼狀況?這樣會幫助她在遇到意外時有一個正常的判斷,而不是一無所知的猜測。
修行人,永遠也脫不開這樣的羈絆。
「嗯,我現在嘛,可能在某些人眼中就是眼中釘肉中刺,我倒是無所謂,但我擔心有些人不遵守修真規矩,從我身邊的人開始下手。
蜃樓這裡是個魚龍混雜的地方,很難防範,咱們的力量都在海上,其實城裡是很空虛的;所以我想著就不如離開,先跟我出去旅行幾年,四處走走,對你的修行也很有利。
等回了剡國,可以是玉京,也可以回錦城和你家族長輩聚在一起,在全真的地盤上就要安全很多,屑小不敢胡作非為。」
白清淺眼前一亮,旅行,回去和幾位白家長輩住在一起,這對她來說充滿了誘惑;蜃樓雖好,但親情無價,還有什麼比家人們聚在一起更讓人開心的呢?
兩個女人跳將起來,一個衝出小築,一個乾脆就在房間裡收拾起來,當去意已決,就沒什麼能阻攔她的歸心。
候蔦慢慢站起身,在這裡他也有點小麻煩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