珠就在流沙河中,根據嬰變老祖們的判斷,應該在沙嶼一帶百里的河道,至於具體的位置,水靈珠是宇外異寶,自生能遮掩氣息,也無法準確判斷。
於是秦越兩家就商量好各出通天境修士若干,徹底探查這百里河道,再加上在水下搗亂的流沙水妖,各憑本事,誰得到了算誰的。」
候蔦瞪大了眼睛,「師叔,您真瞧得起我,是想讓我過去偷?」
於正行笑眯眯,「別說那麼難聽,怎麼就是偷呢?可以是借用,也可以是支取再者說了,我們取這東西又不是悄悄帶回剡門據為已有,而是把寶貝用在該用的地方,就在西北,就在咱們林帶下面的暗河!」
神色變得嚴肅,「所謂盜亦有道,只要目的高尚,你管它是怎麼弄來的?這水靈珠好啊,暗河裡如果放下它,就會增加幾倍的水行之力,對植物生長有莫大的功效,同時也會大大減輕法陣的負擔,同樣的佈陣材料就能佈設更多的法陣,實在是我們最得用的寶貝。
我之前是不知道,早知道有這好東西,我自己都會忍不住先下手為強。」
看候蔦直搖頭,於是循循善誘,「你看,在咱們這些人中還有誰比你去更合適的?戰鬥力不用說,又有在離支海幾十年的水下經驗,大海上都能混的風生水起,小江小河又算得了什麼?
你只需偷偷摸進去,悄悄的下手,悄悄的離開這防護林萬世功業,你就是首功!」
候蔦連忙止住他「您先別給我畫大餅,有些事我得問清楚,別再鑽進去被嬰變老祖當王—八給宰了;我就想知道,在嬰變老祖和一眾金丹的環伺下,我怎麼偷偷摸進去?又怎麼偷偷帶出來?」
於正行嘿嘿一笑,「這些細節我會幫你設計好,當然不需要你來操心。
首先,不可能有嬰變修士在現場堵著河道大眼瞪小眼,你太看輕這些老祖的行事了;他們就只會在各自清修之地喝茶聊天,哪有親自下場的道理?
頂多就幾個秦越兩門的金丹現場控制,還是互相監視多,看顧河道少,畢竟,比的就是各自通天境修士的能力,他們是不允許親自下場的。
最後說怎麼混進去,這個你無需擔心,我在秦門也是有人的,你就扮作秦門修士進去,大大方方的,有什麼困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