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安全的。」
這樣近的距離,這樣毫無防備的狀態,他有無數種方法置敵於死,就算是最簡單的拔劍,又豈容對手反應?
對手的快,看在他眼裡就是慢。
先消滅幾個再說,因為他不能確定佛門幾個和尚的立場,如果最後無情道和昭能寺沆瀣一氣,他沒法同時對付七,八個修士,尤其是在還有小翼人這個大累贅的情況下。
借土遁的方式暗算人,他對這一套東西已經爐火純青,自修成之後已經陰了多少個了?
一個遁逃的底牌,生生讓他玩成了奪命之技。
有了土靈珠的遮掩,暫時他還不用擔心會被人發現,只要不出飛劍。
當空眾人中,氣氛十分沉凝。
騰衝之皺起了眉頭,「王師弟怎麼回事?不是都告訴了他千萬要小心不要妄動法力麼?」
沒人能回答他,因為沒人站在地上能感覺到蔦叔故意透露的氣機,這是一個局。
另外一名無情道人也很不解,「土靈珠和之前傳回來的訊息不符,這東西有這麼兇厲麼?透過一個普通翼人,就能自主殺人?若真如此,此珠怕不是土靈珠,而是邪珠!」
佛門兩人也驚得不輕,迦羅心有餘悸,「幸虧我們沒有搶先下手,否則恐怕也不能免;這翼人怎麼看起來十分的詭異?聽說是翼人部落的巫女,說不定有御使土靈珠之能?」
迦藍搖頭,「她能御使此寶,還能在山陰鎮被殺得十不存一?還用巴巴的從大山裡走出來示寶於眾?應該還是那個道人使錯了手段,動了不該動的心思。
師弟,如果最後此珠由我佛門收取,千萬要謹慎從事,且不可冒然動手。
只有一點,這寶珠的層次可能遠超我們的想象。」
迦羅嘆了口氣,「師兄在香花佛世界裡還沒出來,以我看來,怕是未必能制服那個楚門真傳;現在的局勢已經很複雜,等他們出來的話,就變成幾家爭奪了?三家還是四家?」
迦藍哼了一聲,「三家而已,那兩個自以為循道而行的也能算一家?楚門下修士一貫瘋瘋癲癲,這我還能理解,但一個剡門劍修也會心軟,我就很不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