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是在威脅我麼?」
候蔦很坦白,「是,我只是喜歡把最糟糕的後果擺出來,你願意聽那就最好,你不以為然,那咱們就聯手把事情做下去,看看最後的結果誰更承受不住?」
指玄盯著他,眼神鋒銳,但心中卻知道這個傢伙並不是在說大話;從他們第一次入界他就發現了這個傢伙的狗膽包天,做事根本就不考慮後果!前幾個月的代陶正骨門滅國案也證明了這一點,最糟糕的是這傢伙竟然還篡奪了一教大
「其實玉清決明子的機會並不大,我也可以給你交個底,別說是在安和道門,他就是在吳門也未必能做主!
從現在往後的幾十年,各道統仍然會以原道統的元嬰真人們為主,也就是說,吳門的擴張計劃我們這些人無權干涉,就只能建言,人家聽不聽就不好說。
所以,這些東西你跟我說不著。」
候蔦點點頭,「明白了。」
一飲而盡,站起身,「酒不錯,卻不合我的胃口,你們道門的酒看重後勁,我卻喜歡入腹辛辣的,告辭。」
「不送。」
走出安神殿,他也沒什麼失望,因為本就沒有抱著希望而來,雙方的訴求相差甚遠,就沒有達成一致的可能。
在他看來這關係到剡國的地域安全環境,可在道人們看來這本就應該是道門內部的事,什麼時候輪到劍脈來指手畫腳了?
指玄道人,是他在安和宮中唯一認識的一個,結果卻是不歡而散,在這樣的環境下,要在十三個道門鐵板中開啟一個缺口,何其困難。
但他知道一定會有缺口的,不管這些道人在外表上表現得有多麼的團結友愛,親如一家,但骨子裡到底如何,那就只有天知道了。
十三個道人中,最關鍵的三個就應該是太清的指玄,玉清的決明子,上清的天風,他已經接觸了其中的二個,一個話不投機,一個乾脆出手相向,最後一個也是他最不願意接觸的
事情變得有點棘手,但他並不氣餒,他知道一定有一條縫隙藏在三人之間,這是很簡單的道理:
真這麼親密無間,幹嘛分三家?揹著抱著一起過不好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