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蔦啞然失笑,這個武真人,真正不愧為不倒翁,這反應很快啊。
像這種事也沒必要去細較,你可以認為這是示好,也可以認為這是為避禍,畢竟當初段真人屍骨未寒,那一幕實在是有些震撼。
獨孤嵐,「教主,你會把我們帶向何方?」
候蔦,「不知道,我要是知道就自己去了,幹嘛帶你們?」蕭薔,「這是在準備戰爭麼?」
候蔦,「不,是戰爭在找我們。」「長生和戰鬥,不是相反的麼?」「在戰鬥中長生,在長生中戰鬥。」「青空劍脈就是這樣?」
「是,他們要麼在戰鬥,要麼就在趕赴戰鬥的途中,這就是劍的意義,否則就應該去學煉丹;你不能一邊練劍,一邊還想著像煉丹那樣的安全,那不合適。」
「全真教這樣的改變,很多人其實已經不適合留在教內了,這樣好麼?」
「為什麼不好?喜歡戰鬥的就去戰鬥,喜歡煉丹的也有一個體面退出的機會,何必揹著抱著攪合在一起,最後戰鬥不行,丹也煉不成,大家都耽誤。」
「我不相信青空劍脈就沒有煉丹的了?」
「他們當然有,那是因為他們已經達到了一定的高度,所以就不在意有那麼一二個異類;我們不一樣,我們的異類太多了,現在變得我這樣的反而成為了異類,這合理麼?」
「關於剡門境內的修真家族,他們對您的喻令有的回覆,有的不回覆,您怎麼看?」
「成—年人的世界,不回覆就是拒絕!「
兩女心中都是一冷,從平淡的口氣中聽出了一種隱隱的殺意;看來,全真教要對剡國全境做一個整肅了,不管是那些騎牆的修真家族,還是妖物鬼祟,都將成為全真教衡量功績的背景板,對她們來說,家族必須要拿出一個態度了。
這個人,已經不是別人能輕易左右的,也包括她們。
像是這種活通天境修士還幹不了,一劍過去也就是一個窟窿,房屋安然無恙;元嬰真人又抹不開這個面子,就只能金丹來,他們劍上的威力足夠。
候蔦本打算自己一個人幹了的,作為堂堂一教之主卻幹這種苦力活,有些丟人,但他是無所謂的,從來也不會因為面子去顧忌什麼,如果未來這被證明是一種罪,那就讓他一個人來承擔好了。
但李初平和於正行還是跑了過來,還有候蔦的朋友們,都是他最鐵桿支持者,也是借這個舉動來證明自己的決心,
用李初平的話來講,「老子們早就被貼上了候黨的標籤,這輩子除了死,是再也摘不掉了。」
「如果失敗,咱們就是死,也會被掛在候逆的恥辱柱上;除非成功,也必須成功。」於正行糾正道。
一邊拆屋,一邊和這群傢伙解釋劍光分化的原理,「就是這樣,咱們全真教的劍光分化為什麼出不了效果,就是因為咱們分的是實劍,用的是傻力氣,那當然是分不多的,而且操縱起來很沉重很麻煩。
青空劍脈他們的劍丸在意識海,和咱們有很大的區別,但更大的區別是他們用法力過十二重樓衝激刮削出來的金精之氣,就是他們的飛劍。
這東西好啊,有形無質,操縱靈活,神識附著輕鬆,還更容易摻入道境,尤其是還不用擔心對手奪劍,這樣的飛劍使出來,全無後顧之憂,怎麼狠辣怎麼來,多爽快?」
一群人在一旁看他御使飛劍,如長河瀑布,如碧空游龍,看得是心曠神怡,為什麼跟著他候狗子造反?不就是為了這個麼?
對真正的劍修來說,只要能學成真正的劍術,還有什麼是他們不敢幹的?
都是積年老丹,浸y良久,像這些問題都是一點即透,
李初平沉思道:「我明白你的意思,差別就在於我們不可能透過十二重樓來脈衝發劍,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