數十道劍光瞬間打破了當前兩名金丹的準備,他們的幫手還在往這裡趕,他們至少需要數息時間來獨自己抗下劍修瘋狂的打擊。
百數道劍光斬過來,兇厲難當,其中一名金丹做出了錯誤的決定,
“快退!”
他選擇退是不想獨自和劍修對上,但和劍修的戰鬥又豈容他瞻前顧後?
放出兩個障眼術,兩人就往後退,同時還小心的為自己套上了防禦,有寶器盤旋護頂。
但他們的退縮卻沒給自己帶來安全,百道劍光似被障眼法所惑,一個盤旋,驟然聚合。
“不好!”
言猶在耳,那劍光挾勢劈下,快如閃電,頭前一名修士躲閃不及,只能竭盡全力張開寶器,手中符篆亂飛,但這些,都擋不住凌厲到極致的劍光。
一名修士被這道劍光劈成兩片,另外一名驚慌失措中,卻見一道身影突然出現在他眼前,手中明晃晃的一把長劍,有如殺神。
“既然來了,那就別走了。”
金丹大驚失色,對分趁他們心慌意亂之時忽然出現,在面對這樣的近身戰鬥時他們這些法修的幾乎沒有任何機會,他也從來沒有在這方面下過苦功。
“道友,我此來其實……”
劍光凌厲,暴斬而下。
候蔦一擊得手,把身形縱起來,感覺就有點奇怪,怎麼那些包圍他的人來得有些晚?
這一次,數百道劍光在前開路,他在後面縱飛上下,立刻就看清楚了發生了什麼;一道五彩光屏開在半空,正和幾個道人鬥得不亦樂乎!
小孔雀,他還是沒躲開這個粘人的小傢伙。
看到他趕過來,那幾個道人發一聲喊,頓時成鳥獸散;他們的任務失敗了,對手不是一個人,是兩個,而且劍修殺人實在太快,讓他們有些心寒,對這種完全沒有把握的殺局,沒人願意堅持。
候蔦飛到小孔雀近前,還沒等他抱怨,小孔雀已經不滿的嚷嚷開了,
“幹嘛過來?你把他們都嚇走了!好好的遊戲就只打了一半……”
候蔦被噎了回來,只能自認倒黴自己給自己找了個小祖宗,就只能端著供著;就像這次戰鬥,沒她在其中插這麼一手,自己就能打個殲滅戰,捉個舌頭拷問下他們的來歷,結果現在全毀了。
他還不能埋怨,還得捧著,最糟糕的是以後像這樣的情況還不會少,如果再加個年限六十年,他現在都已經感覺到了腦仁疼……
看他沉默不語,小孔雀氣往上衝,“還故佈疑陣,假模假式在祖圖前靜思,其實偷偷鑽天窗跑路,想甩開我獨自快活!”
候蔦乾巴巴的,“十九姨你也看到了,不是我不願意帶您領略錦繡風光,實在是我的仇人太多,隨時隨地都有來尋仇的,就像這次,才剛出門就遇到了伏擊,這種事就是常態。
我這不是擔心您的安全麼?您要有個好歹,我可怎麼向您的長輩們交待呢?”
小孔雀驕傲的冷笑,“你以為我是溫室裡的花朵麼?在我們孔雀祖地,同樣無時無刻不發生意外,可比這裡危險多了,這算什麼,最高境界都不過元嬰,伱也好意思談危險?
就先這麼定了,我會保護你的;念你是初犯我就不為已甚,再下次敢偷偷摸摸的逃跑,非得要你好看不可。”
候蔦無話可說,沒辦法,也不知道這個小孔雀到底什麼本事,竟然把他的一舉一動都收在眼裡,真正是鐵證如山,再也找不到半點藉口。
暫時就這樣了,有些鬱悶的他回過身,開始去尋摸那兩個修士的屍體,
“你在幹什麼?”小孔雀就很好奇。
候蔦不得不耐著性子解釋,“摸屍,這是人類世界的規矩,我贏了他們輸了,他們的一切就都屬於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