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離開也很不方便,身後事交代清楚,你有一個月的時間來處理自己的私事。」
候蔦再次致謝,臨走前時師兄送他到門口,壓低了聲音,「有些話是維持大局的官話,但有些私下裡的話我還得說;沃教實力不濟,也不敢得罪西南諸強國,所以你到了海上,其實不僅有離支海族的威脅,有兇蠻海盜的襲擾,也有各國之間的勾心鬥角。
這人一到了海上,都是無法無天之輩,沃教是不會管這些私下的毆鬥的;全得靠自己,強硬才是離支海的生存之道,等師弟到了那裡就會明白我的意思。」
候蔦離開了牧帥府,想了想,還是徑直來到都尉府,有些事情也沒必要藏著掖著,三府之中他偏向都尉府這也不是什麼秘密。
李初平看了他一眼,敏銳的發現了他的問題;在他的印象中,這個傢伙的修行速度還是蠻快的,但沒想到這麼多心得給了他,兩年下來的修為水平只在同時期兩年修士中偏中下,這可不是什麼好兆頭。
候篤尷尬道;「功法選擇上出了點問題不過還好,最近總算是解決了。」
李初平就嘆了口氣,果然還是這樣,像這些自信心強,特立獨行的傢伙,你便給他多少心得,他最終也會當成廢紙,只憑自己心意修行。
也懶得管這些,自己的選擇就只能自己面對,「臨海之行,我認為比較適合你,因為夠亂,因為兇險,所以我們一般都會派那些心性兇惡的劍修過去,這麼些年下來,能全身而退的也不過六,七成,其他的人都餵了魚鱉。
教裡不會為你提供支援,其它勢力也是一樣,大家各憑本事;被打疼了就自己舔,能欺負人那就只管欺負,我以為你會喜歡這樣的地方。
但你這修為……」
候蔦毫不猶豫,「我修為沒問題,也不會總是這樣。」
李初平點點頭,是騾子是馬總要拉出來看看,而且這個傢伙哪怕修為不行好像也能殺人?
「年前白楊林兇殺案有三名吳門道人遇害,是你乾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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