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是言語粗鄙了,她知道唐牛是不認得孫二孃的,能說出是她,而且形容得十分貼切,自然是真了,她立刻接過紫玉釵,這是武松送給她的定情信物,她自然是歡喜了。
“哈哈,好了,正好了!”夥計正在尷尬中,看得客棧外走進來二人,連忙把話題轉移:“楊義士,你說自己殺了人,那兩位就是緝捕觀察!”
楊志一看,果然走進來兩名公人,他心中一凜:“這事情也傳得飛快,便有公人來捉拿灑家了,此刻嫂子已經有人相熟的人照顧,自然穩妥,要捉便由他們捉吧。”
進來的兩人正是緝捕觀察董超薛霸,二人看到潘金蓮,急忙過來行禮道:“嫂子,果然是你,我們還以為康節級開玩笑了,你怎麼會住客棧了!”
董超薛霸押解李逵到了牢城營安平寨,回來交差後,董超愛乾淨,回家洗澡,薛霸還有銀子,忙不迭送跑到賭坊賭錢。
在賭坊裡面自然是遇到康節級了,兩人很快就輸個精光,百無聊賴,康節級又在埋怨,“本來是贏錢的,今天早上有個潑賊來借銀子,害得我運氣急轉直下!”
“嘿,大哥,你早說這事情,小弟便不跟著你賭了,是那個鳥賊不懂事,一起找他晦氣!”
“是客棧的夥計,說武都頭在他那投棧,沒有銀子,來找我借銀子,你說,武都頭會沒銀子麼?”
薛霸跟康節級互相埋怨一陣,便分手,他越想越奇怪,心道:“按理客棧夥計是有跡可循的人,冒了都頭的名堂來騙康節級的銀子,不是找死麼,這事有蹊蹺。”
薛霸連忙找了董超,一同來到客棧,潘金蓮連忙作福還禮,“二位叔叔,奴家到蘑菇山採藥迷路了,又掉進了野豬陷坑,幸好二郎將我找回來,才令衣服髒了,真是失禮。”
嘭!
薛霸在櫃檯上用力一拍,指著掌櫃的鼻子罵道:“便是你眼瞎耳聾,沒聽過武都頭的名堂,可董超薛霸兩人的名字,你不能不聽說吧?為何還要為難嫂子!”
掌櫃子聽了,十分慌亂:“慘了,方才的不過是當鋪的人,還可以矇混過關,此刻是得罪了官府的人,怎麼能夠就此了事呢。”
古往今來,但凡經商的,沒有不跟官府有勾當,掌櫃子得罪了官家,跟把自己趕出孟州府沒有任何的區別。
“小人便是耳朵聾了,眼睛瞎了,打虎武松的名堂豈有不知道!”掌櫃子猶猶豫豫的拼湊話語:“兩位觀察的名字在孟州府也是響噹噹,便是三歲孩兒,也是知道。。。。。”
掌櫃子說得滿頭大汗,語無倫次,潘金蓮看了,心中不忍,笑道:“二位叔叔,是我們進來的時候,沒有說自己的名字,也沒有說認識你們,況且我們一身骯髒的,便是說了也沒人相信啊。”
掌櫃子聽了,一個懸著的心才用喉嚨放回原位,可是狂跳不已,這個自然了,毫不誇張說,是關係到他身家性命的事情。
“武夫人,雖然如此,也是小人眼拙,老眼昏花了,竟然怠慢了貴人,該死,該死!”掌櫃子立刻給潘金蓮賠禮,倒是潘金蓮當著幾個男人面前,讓一個五六十歲的老人給自己道歉,十分的尷尬。
可是她又知道薛霸是個急性子,掌櫃子若非如此,他發作起來,估計把這客棧給砸了也是有可能的。
“直娘賊!怎麼就不知道武松了,要是不知道,那鳥賊夥計怎麼還會到賭坊找康節級。。。。。”
薛霸因為氣惱那夥計找康節級要錢,連累自己把武松送的五十兩銀子都輸光了,正是沒地方發作,掌櫃子方才放下的心一下子又提起來了,那去找康節級的夥計,更是慌得直想逃跑,無奈不敢,而且雙腳發軟。
董超為人精細,看得懂眉角,自然知道潘金蓮是在有意為掌櫃子解脫了,他一把抱著薛霸,笑道:“兄弟,不必動怒,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