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之謙看著這個時刻想著自己的女子,心底滑過的絲絲甜蜜,讓他甚至真正的忽略了體內的噬痛,漾開一抹微笑,“她不會答應。”
“呃?是啊,如果她想換解藥,估計早找來了”“……”說著,衛慧臉上的興奮,黯淡下去。
她知道,蠱之所以比妾更陰狠毒辣,就在於它更難解,甚至,有時候,施蠱之人就把母蠱養在自己體內,要想解盅,只能殺了施蠱之人才行。還有一種傳說,就是施蠱之人死了,中蠱之人,也會隨之死亡…,……
這些東西,帶著極其神秘的色彩,又因之太過歹毒狠辣,望望讓人談之色變。
“放心吧,阿澈解毒的功力,你還不知道嗎?有他在,我很快就會好起
衛慧望著顧之謙溫柔寵溺的目光,聽著他柔柔的安慰之語,心底酸楚苦澀,卻再也掉不出一滴眼淚。她也回給他一個柔柔的微笑,再次握起他的手,“嗯,我、阿澈,我們都不會讓你有事的。”
不久,兩個做飯的小廝終於忐忑不安地端著飯菜走了進來。
衛慧笑著一勺勺喂進顧之謙嘴裡。看著他吃的香甜,她也感到欣慰。
“怎麼樣,我的手藝不錯吧?覺得好吃,我再給你做!”
“嗯,很好吃。”顧之謙柔柔地笑著。心裡卻在感嘆,是自己的樣子把她嚇壞了吧?居然連做的菜,也失去了那特有的鮮美。
不過,只要是她做的,哪怕是毒藥,他也會甘之若飴吧!
與此同時,餐廳裡吃著肉塊的阿黃,有些食不知味。它不時地將目光看向一旁喂著霽朗的黎澈。兩隻墨綠的眼睛裡,閃著疑感。
在村林裡,它雖然被那些噁心地蛇蟲弄得有些心神不寧,但是明明感到主人擊殺了牧蛇女後,身上的沾染了一些陌生的氣息。那是一種靈獸特有的東西。
後來,被那討厭的白衣男人和那個傻女人鬧的,讓它忘了探尋,可是,為什麼,回到廟宇後,主人身上的那種陌生氣息就沒有了呢?
衛慧匆匆吃了些,也沒嚐出什麼不對。招呼小廝收拾了飯碗,她再回頭,卻正看到顧之謙滿臉的冷汗。
“之謙,你怎麼了?”衛慧緊張地聲音都變了。伸手拿著手帕擦去他臉上的汗水,急急地說著,“之謙,你等等,我這就去叫阿澈。”
待黎澈跟著衛慧匆匆地趕回來,顧之謙的臉色已經恢復了正常。
黎澈扶上他的脈搏,眉頭微微蹙起,似乎思索了片刻,漸漸地舒展開來。
“是不是覺得我的脈象順暢了許多?”
黎澈點點頭,卻不掩滿眼的疑惑,“是,明明沒有用藥,卻得到了明顯的改善,似乎蠱蟲被完全地壓制住了。”
“嗯,我剛才感到渾身躥過一股冷氣,渾身都冷得發抖,然後,莫名其妙地就舒暢了許多,似乎疼痛不適,都在一剎那消失了。”
“怎麼會這樣?”聽著顧之謙的描述,衛慧也有些驚異。她沉思著,喃喃道,“之謙也沒吃什麼東西啊“”,就是吃了一碗粥和一碗湯”,
“湯!?”顧之謙和黎澈同時開口說出一個字。兩人的目光也一起凝聚在衛慧身上。
“是啊,湯,就是用野味兒做的湯啊……雖然這一次做的不太好……”衛慧說到這裡,驀地打住了話頭。她在黎澈和顧之謙眼中同時看到了一種叫驚喜的東西。
“你放了什麼東西嗎?以前我們沒吃過的東西?”黎澈問的小心翼翼,似乎有些猶疑著如此問會不會突兀,也似乎面臨著巨大的發現,有些不敢相信。
“唔……沒有啊“!衛慧搖搖頭,旋即又看著兩人道,“不過,我放好了材料,就離開了,剩下的事都是七喜和三元做的……”
衛慧說著,猛地低頭看了看腕上的手錶,驚異地抬起頭,“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