鎮國大將軍怒極反笑:“戰士們在前線拋頭顱灑熱血的時候,你個狗孃養的廢物,連戰場都沒上過,就在這裡大談軍紀。”
“何為軍紀,是你們那一肚子雞鳴狗盜的官司,還是孫明遠幾個畜生原不該殺?郡主殺孫明遠,你怕什麼?”
“怕你跟孫明遠一樣,是個鱉孫玩意,早晚被郡主砍掉腦袋?”
“還是怕大徽將士太強,輕易踩到你那張驢臉上去?”
鎮國大將軍譏笑道:“老子現在告訴你,大徽的每一寸國土,都是大徽將士在鎮守著,大徽將士的軍紀和未來,也容不得你在這裡放狗屁。”
“若再拿軍紀去遮掩你那見不得人的噁心想法,待得三軍匯演時,老子第一個就拿你祭旗!”
滿殿死寂。
那些瘋狂彈劾了溫月聲多日的言官,從未想到過今日會是這般反應。
溫月聲確實在朝上沒有任何的根基,但她卻有旁人渴望不及的能力。
武將跟文官不同,他們到了戰場之上,乃是真正地在用自己的性命廝殺。
溫月聲眼下所教的每一分,日後都會成為他們戰場之上保命的東西,凡是腦子清醒,沒與任何陣營靠攏的武將,心裡都清楚這個道理。
加之昨日守衛軍演練,實在是過於震撼,似鎮國大將軍這樣有抱負的將士,怎可甘願叫昊周的鐵騎,踏足自家的河山。
而今他們卻因為黨派紛爭,就要拉溫月聲下馬。
既是如此,那就要問問那成千上萬的將士們同不同意。
“今日若還有人要以這些子虛烏有的事情,請求聖上收回郡主的金腰牌,那今天晚上,老子就帶著守衛軍近四千將士,去諸位家裡候著!”
“等諸位大徽的能臣,給我們守衛軍重新換一個比郡主強之百倍的將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