孝順啊,真是我們學習的榜樣。”畢建偉伸出大拇指,然後問道,“不知道蔡少要找的是什麼玩意,能不能說說,我們也好幫著蔡少找,是不是?哥幾個?”
“對,對,人多力量大。”錢程和包義跟著附和道。
“行,既然大家都不是外人,那我就說了。”說著,蔡子文看向另一邊的錢程,“其實錢老闆應該知道,早前我跟你提起過。”
“啊?”錢程聽見後微微一怔,不過很快就想到了什麼,呆呆的看著蔡子文問道,“蔡少,你說的不會是那件龍鳳玉牌吧?”
“正是!”蔡子文聽見後說道。
“什麼龍鳳玉牌?”包義不解的問道。
“我奶奶有一塊龍鳳玉牌,是我奶奶的姥姥,傳給我奶奶的媽媽,然後再傳給我奶奶的,我奶奶的姥姥家是清朝一位大官家的大小姐,據說這款龍鳳玉牌是她們家的傳家之寶,等傳到我奶奶的時候,正碰上打仗,結果逃難的時候不知道怎麼的就丟了,這麼多年來,一直惦記著,由於我奶奶是家裡的獨苗,所以現在就只有她一個人,人老了總是願想一些小時候的事,於是這就成了她的一樁心事,到現在還沒了,每次說起這件事的時候,我奶奶都很傷心,於是我想看看,到底能不能找到這塊龍鳳玉牌,不管多少錢,我都要把它拿下。”
“蔡少的孝心真令我感動啊。”畢建偉聽見後說道,“哦,對了,錢程,你家可是國內拍賣行的龍頭,難道連這麼一塊玉牌也找不到嗎?我看你們家不管是展出,還是拍賣的時候,一下子都能拿出幾百件古玩啊。”
錢程心道我去你姥姥的,好聽的都讓你說了,黑鍋卻讓我來背?
要不是看到蔡少在場,他早就翻臉了。
“我們拍賣行一向是受別人委託,別人委託什麼,我們就拍什麼,你當我家是博物館啊?就是博物館,東西也都是國家的。”錢程說道,“蔡少跟我說的時候,我便開始幫蔡少留意,並且透過我們公司的關係,把圖片發到各個分公司,以及其他關係公司,和一些大藏家、古玩愛好者和專家他們的手上,可是到目前為止,仍然毫無音信。”
“恩,我知道這件事是大海撈針,難度非常大,要不然我奶奶也不會這麼多年都沒找到。”蔡子文說道。
“咦?”包義突然想到什麼似的,說道,“既然有圖,那就打造一件一模一樣的龍鳳玉牌唄?”
“對啊!”畢建偉興奮的說道。
“你當我奶奶手裡沒有?可那能一樣嗎?”蔡子文翻了翻眼睛說道。
“外行了不是?”錢程瞥了兩人一眼,見到有反擊的機會,心裡倍兒高興,張口說道,“先不說蔡少奶奶對那件寶貝的感情,單說新玩意和老玩意之間的差距,也許在你們外行看來問題不大,但是在我們內行看來簡直相差十萬八千里,老玉光澤感強,有光亮,新玉沒有老於的光澤度高,而且老玉的內與要比新玉內部的更加細膩均勻……”
錢程滔滔不絕的說了一大堆,這是他的專場,能夠在蔡少和美女面前表現,他怎麼能錯過這個機會呢?
“既然老玉與新玉有區別,那就不能找塊兒老玉,雕出個一模一樣的?”畢建偉又問道,很是看不慣錢程洋洋得意的樣子。
“現在只知道那塊玉牌的圖形,而且還是根據老人的記憶中畫出來的,但是雕工呢?你知道那塊玉牌的雕工技藝如何?你不知道,就無法模仿,所以沒有看到實物,做多少個也白費。”錢程說道。
“照你這麼說,那豈不是沒有辦法了嗎?”畢建偉問道。
“幾乎是不可……”能字還沒有說出口,錢程停了下來,目光落在還在吃荔枝的蔡少身上,心裡突然有了一個主意,於是話鋒一轉,說道,“也不是沒可能,我倒是知道一個人,也許他有辦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