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太監別的不會,但他有一副能賽黃鸝的金嗓子,於是齊皇便親自派給了他一個光榮的任務——每日喚他起床。
齊皇慕容風越發困頓了,這種睏意總是會時不時的像潮水一般襲來,往往來勢洶湧不容抵抗。他最近學習了一種內功心法,可以在困頓異常的時候選擇打坐練習,既能增加內力又能防止入睡,簡直是一舉兩得。
雖然一舉兩得可也是他的無奈之舉,眼見著臨國的大越越發強大,只三個月的功夫,就從上到下換洗了一遍。慕容風手頭的工作越發繁多,他也不想睡,也不想像個老僧一般的在那入定,可他沒辦法。不睡,就打坐;不打坐,就倒下睡覺。
於是,此時又到了齊皇的打坐時間。
一室靜謐。
窗外偶有幾隻知了無精打采的喚叫,天氣越發炎熱了。
慕容風只著了一件絲制的中衣,由於過份炎熱而他又坐在不透氣的床榻上,於是腰帶便鬆鬆的繫著,風過,前胸晃出了一小片風景。寬肩窄腰,肌理分明。如果此番風景被那些路過的宮女瞧見了,估計又要空流幾滴鼻血回去請御醫開幾副清熱去火的方子了。
齊皇最近有些發懶,至於鸝妃怎麼管教她的後宮他已經久不管矣。
任她鬧騰去。
只要別傷及人命,別涉及他大齊的政事,她愛怎麼折騰就怎麼折騰。於是,後宮的醋味更濃了。因為鸝妃連媚藥都吝於給那些后妃吃了。她心裡不舒服,自己吃了等於白吃,憑什麼讓她們活在幸福的幻境中呢?
門“吱呀”一聲開了。
一個人漸漸向室內走來。
英挺的眉毛不悅的挑了挑,慕容風沒有睜眼。來人沒有殺氣,所以不管是誰,他也不想睜眼了。關鍵是他現在已經進入了一種似睡非睡的狀態,說實話是因為此時睜眼得耗費他一丟丟的功力,那人已經不見了,再說就算沒消失,也不可能是她。他感覺沒有什麼人再值得他去看。
可那人在屋子裡頓了一下之後,就直接朝著他這邊走來了。
越來越近,越來越近……
齊皇不高興了。刀削般的俊臉上顯出了明顯的不悅,於是他準備抬起他那困頓的眼皮,看一看究竟是哪個不開眼的敢在這種時候前來參觀他。
未睜眼前,他想到了自己身上的衣服有些清涼,於是下意識的就準備將那鬆垮的腰帶緊上一緊。修長的手指剛剛探向腰間,腰帶沒摸到……
咦?這是誰的手?纖細修長,小小的,軟軟的,涼涼的,摸起來好舒服,於是,齊皇好生摸了一把。
“大……”大膽兩個字未等說全,面前的人已經呈排山倒海之勢將英俊強大幾年裡都無人膽敢染指甚至不敢試圖勾引的齊皇撲倒在了床上。
四目相對。
泛著波光的桃花美目,泛著朦朧睡意視人不清的鳳眸。
“你……”他有些發懵,剛想揉揉眼睛將面前的這個輪廓看清,他的心突突跳著,這個人,這個人……
“唔……”還未等他坐實猜測,將面前之人看清的時候,一雙柔軟帶著清香的櫻唇就以不容反抗的態勢壓了上來。
其實她身上的香氣他應該是熟悉的。只不過齊皇哪裡有過如此經歷,被一個模糊的美人用強,他平生還是第一遭遇見,於是,慕容公子怒了,也忘了方才一晃而過的猜測。
他自去發怒,身上的人已經使出了十二分的氣力將他壓在身下,這女人力氣大得很,他功力未完全散出,居然一時間動彈不得。
那一條溫軟的小舌在他張口準備斥責的瞬間就鑽了進去,到處嬉戲肆虐,呃……嬉戲少一些,更多的是霸佔的肆虐。
未等慕容風進一步發怒,那一張可口的小嘴兒就已經裡裡外外的將他吻了個遍。少傾,女人起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