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步,扶住他:“坐著便可,你傷未愈,由我來吧。”
說著,她便用溫水溼了帕子,開始細細的為慕容啟擦拭著臉寵,頸項,甚至還幫他細細的抹了手指。她擦得很仔細,生怕落掉哪個地方,那輕柔的模樣,竟似一個母親在對著自己剛剛初生的嬰孩。
兩個人離得很近,近到呼吸相聞。感受著慕容啟身上傳來的逼人的男子氣息,雲清的心裡“咯噔”一下,剛剛升起的母性全然不見,她心裡越發的忐忑起來,原本的雲淡風清,也全然變成了羞澀與彆扭。
抬眸之際,正好對上了慕容啟那熾熱的眼神,刷得一下,雲清的臉瞬間變得通紅。
慕容啟翹起嘴角,他低低的笑著。雲清害羞的樣子,著實喜人。如果不是因為身體受限,他恐怕真的是要忍不住出手。
“你笑什麼?”雲清嗔道。她明明十分害羞,卻又非得裝出一副嚴肅的模樣,她這個樣子在外人看起來就十分的古怪可笑,這讓慕容啟笑得更歡了。
雲清惱羞成怒,順手在他的腰間狠狠的掐了一把:“再笑,再笑就不管你了。”
慕容啟吃痛,連連求饒。便是這樣,他的心裡也像吃了蜜糖一般。兩人現在,真真的是越發得像小夫妻在調情了。
雲清見他還在笑,氣極就要起身,沒想到慕容啟卻忽地將她帶到了懷裡。縱是兩人有過此類的接觸,可突然之間,雲清的臉還是紅到了耳根。她掙了掙,很想掙脫開來。
“別動,”耳邊傳來了慕容啟輕柔的呢喃:“讓為夫好好抱一會兒。”
他的聲音,低沉而動聽,沙啞之中還透著一種近乎祈求的態度。雲清心下一軟,便不再掙扎。她放在慕容啟背後的手抬了抬,想了想,最終還是環上了慕容啟的腰。
如此動作,慕容啟直感覺心裡越發得歡喜起來,此刻,他心中滿滿的全是幸福。他緊緊的抱著雲清,似要將她揉入體內一般。
望著懷裡的溫香軟玉,嗅著她髮間偶爾散出的馨香,慕容啟心裡念道:要是永遠這樣,就真的圓滿了。
“對了,”雲清忽然想到了剛才老伯說的話:“早晨我回來時,老伯對我說,去年夏天我們去過一個叫做‘斷魂谷’的地方,當時那裡坍塌了,我還執意想要下去。最後還是你攔的我,”雲清抬起頭:“夫,夫君,那是什麼地方?”
斷魂谷……慕容啟怎會不記得,那是他們建立感情中不可或缺的一步。“魚兒想去嗎?”慕容啟對上她如水的雙眸,柔聲問道。
“那是什麼地方?”
“是……你母親埋葬在那裡。”
……
草草的吃了點早飯,雲清給二位老人留了幾錠銀子,他們便順著山路朝著城中走去。雲清是想去斷魂谷的,找到了母親,哪怕只是一座墳墓,自己也算是有了根基。但一看到慕容啟背上的那道傷疤,心想還是算了,他還傷著呢,回城要緊。
下山的路很順,他們甚至還搭到了一輛進城的馬車。
慕容啟沒有回太子府,而是徑直跟著雲清回了隨園。太子府,他實是不想回了。除了一群另人生厭的女人,還多了那個面目可憎的喬越。
有人勸過他,說太子府裡女眷甚多。而喬越在南疆的種咱傳聞已然到了京城,讓這樣的人入住無異於是引狼入室。
他要是真的搞出什麼名堂來,無論是對他這個太子,還是對府裡的女眷,在名聲上都是不利的。
如果是原來,慕容啟可能多少還會有些顧及。但他現在有了雲清,其它的女人,在他眼裡根本就一文不值了。名聲?這東西,慕容啟想笑。他費盡心力經營了二十幾年,就是被這兩字所累。現在,他已經掌握了絕對的權勢,這東西,他現在還是真真的不太在意了。
其實事實也確實如此,縱觀歷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