觸及臉上的冰冷,喬越頓了一下。但這個已經被慾望燒紅了眼的人,並沒有停下來他的瘋狂。
他不停的撕扯著她的衣服,就像一頭放出了牢籠的野獸,瘋狂的想要將面前的美食瞬間撕碎。
她沒有反抗,她想盡量讓自己的心思離的遠一點,彷彿靈魂離開了軀體,她就不會再痛苦。
上面的男人,見她一動不動,就如同發了瘋一般的想要在她身上留下印記,似要將自己刻上去一般,他狠狠的吮咬著,揉捏著,似要將她撕碎。
雲清痛苦的閉上了雙眼,瞬間淚如泉湧。堅強如她,冷靜如她,可此時……
她知道,今日過後,她,將不再是她;而那個在自己的頭腦中存在了十年的高大身影,在另外一個院中,還在等著她,等著她一起回家。
就在洪水快要決堤,周身的血液即將凝固的時候,門外忽然傳了一個低沉的聲音:“四爺,書房起火了。”
喬越狂燥的朝著門外的人罵了一聲,然後努力的壓抑了一下心中的慾火。他猶豫了一下,看了看身下的人,似有不捨,又有不甘,或者,更多的是一種怨恨。
他翻身下床,草草的披了件袍子就要往外走。
想了想,又重新折回來,拍了拍雲清的臉頰,又恢復了一臉的嘻笑:“娘子,等著我,我去去就回。”然後又在她的臉上胡亂的親了一下,才轉身離去。
待室內恢復了平靜,雲清的心不可抑制的狂跳起來,她彷彿如夢初醒般,睜開了雙眼。
她吃力的扭轉著頭,顧不得自己的不堪,慌亂的觀察著四周的情況。如果沒有意外,這一小會兒,恐怕就是她逃出魔掌的最後時機!
她試著運氣,很努力的運氣,可週身還是綿軟無力。反覆幾次之後,她重重的跌回床裡,此時,聽著外面樹葉沙沙的聲音,遠處街市的喧鬧聲,她第一次感覺到了什麼叫做羨慕,什麼叫作絕望。
在她又一次勞而無功的時候,床前忽然閃過一道黑影,還沒來得及看清來人的面貌,就被一件披風蓋住,接著,整個人被裹帶著扛了起來。
她的頭不時的觸及那人的胸膛,很寬厚,好像是個男性。透過披風的縫隙,她看到那人穿了一件金邊鑲底的朝靴,走路很穩,足下生風,輕功底子應該不錯。
一起身,躍過了院牆。那人的氣息還是非常平穩,不見絲毫的氣喘。雲清不禁自嘲,都這個時候了,她居然還有心思觀察別人的武功功底。
出了牆,她就被人放到了一輛馬車上,接著那個人也跟著鑽了進來。
他似乎和駕車的人交待了幾句什麼,馬車就開始不停的顛簸起來。
雲清的臉始終被披風罩著,她的面前漆黑一片,什麼也看不見。她想了想,還是問道:“你是什麼人?要帶我去哪裡?”
沒有得到回答。
一隻手伸了過來,她緊張的向後縮了縮。那人頓了一下,只是將她身上的披風又緊了緊,將剛才不小心裸露在外面的面板重新蓋了上,始終沒有說話。
醒來的時候,她發現自己正躺在一間農舍裡,剛想動彈,就聽見一個低低的聲音傳來:“你中了迷香散,沒有兩日,是下不了床的。”
她看向窗邊,一個身著藏青色長袍的男子,正背對著她。
“你是誰?你要幹什麼?”雲清驚恐的問道。因為她發現,不知道什麼時候,自己已經穿了一件不知道是誰的衣服。
那人似乎知道她在擔心什麼,就淡淡的道:“你的衣服是一個婆子給你穿的,想必你也不想光著身子滿街跑。”
“你……為什麼要救我?”雲清放低了音量。
那人終於回過了頭,只是很可惜,他戴了一張面具,除了那雙深沉的眼睛,什麼也看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