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皇上虞江,卻穩穩的站在了月仲奕的一邊,對於那些彈劾他的大臣,虞江雖然不曾採取打壓的手段,但是沒什麼好臉色也始終是一定的。
但是即便有皇上支援月仲奕。月仲奕在這件事上所承受的壓力也是蔚為可觀的,幾乎所有從前的政敵都會藉著這件事大做文章,若不是月仲奕數十年來建立起來的良好聲譽,國內的百姓早就是一片譁然之聲了。
即便如此,月仲奕也依舊牢牢的支援著陳一新和孟雲高,並不曾有任何退縮的行為出現。而跟清源山之間的關係已經的到了這個地步,按理說月仲奕就更加沒有必要站在清源山一邊了。即便是不願意公開與清源山反目,只要拒絕卓知遠加入大胤皇朝的軍中就可以了,又何必眼巴巴的跑上門來,然後再惡狠狠的痛斥卓知遠有罪?
自從大胤皇朝建立以來,律法便明文規定,隸屬通玄界之中的殺人越貨等等一切,都不在大胤皇朝律法管轄之內。而界定通玄界的唯一標準,就是此人是否已經達到第一層眼識圓滿的程度。
換句話說,卓知遠哪怕就是把清源山一鍋端了,月仲奕也沒有資格在這裡問他的罪,更何況以陳一新和孟雲高對於月仲奕的瞭解,恐怕月仲奕更願意看到清源山被人打壓,因為月仲奕恐怕想要幫助大胤皇朝擺脫清源山的控制,這個心願由來已久。
那麼他今天的舉動就讓陳一新和孟雲高越發的奇怪,實在難以理解月仲奕的所作所為。
而當卓知遠朗聲說完那番話之後,月仲奕呵斥了插嘴的月小猜,隨即又面無表情的對卓知遠說:“本事沒多少,口氣倒是不小,血洗清源山?你以為清源山個個都像是樓無痕那般,是個紙老虎麼?非恩這個老和尚,還有現在那個掌門鄧少艾。也真是沒什麼出息,想當初,清源山始教統帥整個通玄界時,是何等意氣,如今卻淪落到你這般的低末本領也能在他們頭上作威作福。看起來,這些年,清源山是太過於安逸了,安逸到就連堂堂一個掌門,在明知道始教風雨飄搖之時,卻還居然必須選擇閉關修煉。也不知道他這一百多年都做什麼去了!你真以為你殺了他們那五個飯桶一般的長老,就真的能夠立於不敗之地了?你怕是連那個莫詢都不是對手吧!”
卓知遠心說你知道我和莫詢兩敗俱傷了,自然會這麼說,剛才陳一新和孟雲高還把你誇得跟個聖人似的,現在一見之下,卻居然是這副嘴臉。也罷也罷,我本也無意加入你們的軍隊,你也不必因此為難了。
按照卓知遠的個性,此刻最該做的,便是衝著陳一新和孟雲高抱抱拳,拂袖告辭而去。但是看著月小猜那為難的面容,卓知遠始終有些不忍心。不管如何,這個月仲奕也是月小猜的父親,就當是對於一個長輩的尊敬吧。
“有勞太師操心了,我是否有那個實力血洗清源山,便請太師拭目以待就是。我也並未想要加入軍中,因而也不勞太師為難。我這次來西京,並非想讓一新和雲高與我一同上山,只不過三年前我對他們有個承諾,如今過來兌現這個承諾而已。如今大胤皇朝戰事吃緊,想必太師和皇上對一新和雲高也早有安排,否則也不會讓他們留在西京卻不去各地的戰場。我此次前來,也只是打算在這裡停留數日,便會離開,不會給太師惹什麼麻煩,還請太師放心。”
這話,雖然說的比剛才客氣了許多,但是卻更顯得拒人於千里之外,分明就是直接跟月仲奕劃清界限了。
月仲奕上下打量了卓知遠兩眼,陡然間哈哈大笑起來:“哈哈哈哈,你以為我對你如此嚴苛,是因為我擔心因你導致將我捲入你與清源山的爭鬥之中?”
卓知遠沒有回答,但是他倔強的眼神,卻分明在對月仲奕說:“難道不是麼?”
月仲奕笑罷,又指了指陳一新和孟雲高道:“你們倆是不是也是同樣的想法?”
陳一新趕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