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丫頭,卻不是月小猜還能是誰?
一轉腦子,陳一新也便知道,定然是太師算出了卓知遠到了,因為陳一新、孟雲高和月小猜的緣故,所以月仲奕也經常聽聞卓知遠的名字,對卓知遠也是風聞已久。
“陳一新叩見太師!”陳一新連忙施禮,就要拜下。
可是月仲奕卻一揚手,就將陳一新托住了:“免了!”
孟雲高此時也早已兩步跨到門前:“不知太師擺駕光臨,有失遠迎,還望太師恕罪。屬下孟雲高參見太師!”
卓知遠自然也跟了過來,見二人如此恭敬的樣子,也自然雙手拱拳,恭恭敬敬鞠了一躬:“草民卓知遠,拜見太師!”說著話。卻用眼識暗暗打量這位被陳一新和孟雲高誇上了天的太師,卻只見他果然氣度不凡,身材魁梧,渾身正氣。從外表上看來,倒是的確當得起陳一新和孟雲高的誇讚,只是卓知遠卻並沒有感覺到,所謂太師身上的陽剛之氣,也並沒有感覺到一個久居高位之人的威壓。
“不必多禮,進去說話!”月仲奕也不管三人,徑直邁開步子,往屋內走去,三人也不敢抬頭,都是低頭恭迎月仲奕進屋。
月小猜跟在月仲奕身後,果然是一副冰冷冷的樣子,只是走到卓知遠身邊的時候,卻小聲的埋怨了一句:“你說話不算數,還說從天嶽島一出來就來找我的,卻偷偷自己上了清源山!我討厭你!”說罷,跟著她父親進了屋。
卓知遠無奈,不過心中倒是欣喜萬分,因為月小猜剛才的模樣,反倒是出乎卓知遠的意料之外,他何曾見過如此冰冷的月小猜?倒是這麼一句話,讓卓知遠知道,月小猜還是當年那個小丫頭,那個願意圍著自己轉來轉去的小丫頭。
三人也進了屋之後,關好了門,月仲奕卻是已經坐在了當中的一把椅子上,月小猜站在他的左側。雙目看著腳尖,不發一言。
“你們好大的火氣,這桌子惹了你們了?”月仲奕哼了一聲。
卓知遠趕忙跨前一步,低頭道:“是草民,適才跟一新和雲高二人聊及一些過往,義憤了一些,一時失手,卻將這桌子打成了這樣。”
“好了,不必如此拘謹,我來也不是為了問你這拍壞桌子的罪的。你便是卓知遠吧?”月仲奕的聲音裡,幾乎不帶有絲毫的情緒,讓卓知遠也不知道他究竟想要意欲何為。
不過聽到月仲奕問話,卓知遠倒是也老老實實的回答:“草民正是卓知遠。”心裡卻想,我剛才不是已經自報過家門了?這太師果然是當久了太師,總還是有那麼幾分官架子,倒是看不出來有陳一新和孟雲高說的那麼好。
“抬頭說話!”月仲奕的聲音裡,依舊不帶絲毫的情緒。
卓知遠這才抬起頭來,看了月仲奕一眼,只覺得威嚴足夠了,只是一點兒表情都沒有,未免看了讓人無法產生親近之意。所以,也只看了一眼,便將目光投向他左側的月小猜。可是月小猜見卓知遠望向自己,臉上雖然是微微一紅,但卻很是不屑的抬起頭來,看著房頂,意思很明顯,我懶得理你!
看起來,這丫頭怨念不小啊!——陳一新見狀,望望孟雲高,孟雲高也正好望向了他,二人心中俱是如是做想。
“嗯,倒還真是長的有幾分像我。難怪小猜總這般說。不過,卓知遠,我來問問你,你可知罪麼?”
卓知遠聽了一愣,隨即回答:“草民不知何罪之有!”
“還要我提醒你?其一,你作為我大胤皇朝南疆平亂之軍人,居然不做請示,私自離開軍中,這是否是一條罪狀?”
卓知遠這下終於把目光投向了月仲奕,心中想到,這月仲奕怎地一見到自己就開始吹毛求疵?我何曾成了你們的軍人了?我那次也不過就是順手之勞而已。
心下不服,自然說道:“草民不知。三年前,南